第18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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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劲看着陈继文,他给出的判断是这阵子他听到的唯一像答案的答案,权衡之后,他道了实话。
  他们去了胡家口,去了将军府,又把那胡友德将军的生平及胡家口的过去全讲了一遍。
  胡友德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胡友德的,他的家庭,他的亲人,还有他这人的性格什么的。
  古劲喜欢古物古文,无论哪出历史他都能给你细细道来,就连那些小杯小碗他都清楚,更别说一个胡友德。
  那是有记载的,确确实实存在的人。
  陈继文不在乎这几位是什么身份,什么身家,又为何远道偏偏的去那将军府拿宝贝,他听的只有他想知道的。
  “你们拿了什么?”
  应泓想了想,把他们从将军府带回的东西说了一遍,然后又让人取来那把短刀。
  胡友德有一堆武器,不过小件的东西太少,他们看完热闹谁也没拿,也就应泓那一把刀。
  胡友德看了看刀,就撂下了,“不是这个,是那堆东西。”
  “什么意思?”应泓问。
  “那是阴聘。”苏锦和这会儿不疼了,一听到那‘阴’字当即打了个哆嗦,陈继文见他好了,就收回了手,继续道,“那胡友德将军到死都镇守于胡家口,胡家口虽然建了将军府,建了宅院,但那仍旧是驻兵之地,胡友德终身未娶,又是胡家独子,胡家的香火断在他那里,他含恨而终,死不膜目。生缘俗事,心愿未了,那胡友德想必是执念太深,阴气太盛,鬼差带不走,故此就一直守友他的那片土地,守着他的宝贝,等着有朝一日,能有人圆了他的心愿,让他早日投胎,重新做人。”
  陈继文说的煞有介事,众人却听的神乎其神,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反应。
  陈继文也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顿了顿就继续说他的,“胡友德的遗憾是未能传宗接代,续下香火,他人已故去,哪怕执念再重也实现不了,可是巧了……”
  他把苏锦和的生辰八字摊开,手指在上面一敲,纸张哗啦一声就抻平了。
  “阴时阴月,极阴的命,这可真是千年难寻。”陈继文说着就看了苏锦和一眼,用没心没肺的语气说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话,“祖上没干什么好事儿吧,积了不少阴损,这哪是给你家留后,这分明就是让你来还债的,哎你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了,这命,里面都是煞,撞鬼遇邪的事儿也不少吧?命该如此啊!能活多久就得看你祖上到底干了多少坏事儿,这多了呢,你能活挺长,还完积死得就能挺惨。要是少了呢,没事儿,也就受点惊吓,该还的还完了就走了,这个不遭罪,就是命短。”
  苏锦和让他说的一愣,这时候也不觉得害怕了,就是想笑。
  合着他这命长命短都没好啊…
  苏锦和没怎么样。另外几人沉不住气了,就连淡定的古二爷呼吸都重了不少。
  他们不爱听陈继文的话,他与苏锦和素不相识,他生活在偏远的乡村里,他对苏家的一切都不了解,也许他今天说的话就是苏锦和的命,可是他们就是不爱听,也不想听。
  陈继文说这个也没别的意思,而是要解释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
  “极阴的命,再加上……”说到这里,侃侃而谈的陈继文突然脸红了下,他搓搓脸蛋,咳了两声,“那个啥,他身上那个味儿太浓了…鬼和人不一样,它们不用眼睛看东西,胡友德在那地方困了那么久,突然有一个能那啥的·他当然就…那个啥了…”
  “你说明白点,哪个啥?”东路让他绕晕了。
  说鬼怪,陈继文能跟您聊个几天几夜不重样,可这个他真不好意思了,别看他年纪大,他家乡民风淳朴,和他们这些大地方的人不一样。
  可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等着他回答,那陈继文只能咳嗽一声,大概的解释…“就是,和男的在一起的次数太多,身上都是味儿…你们可能闻不出来,可是…”
  “行了你别说了!”东路蓦的沉了脸,这次他听懂了,苏锦和也听懂了。
  极阴的命,在家上他身上太多不同男人的味道,所以,鬼把他当成了女人,播种散叶了。
  “然后…你还拿了人东西。说起来你们就没觉着东西拿的奇怪么?就连我都知道,那几样都是信物,成婚的信物。”陈继文叹气,什么镯子头钗缠臂金,这些一两样还能说得过去,全在一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香囊什么烂掉了,其他的东西还在,应该是不多不少正十样,那是胡友德给媳妇儿的信物,是定情的信物!你们把那些东西拿来,这可真是…胡友德生前是将军,死后虽然不受俗世束缚,但有些礼教还是记得的,他给你正式下了聘,又和你圆了房,你把东西带走了,给他生个孩子继承香火这一点问题没有。”
  “什么圆房!”东路蹭就站起来了,他就差拎着陈继文的领子挥拳头了,“鬼能圆房?你让他圆一个我看看!”
  在东路情绪激动的时候,苏锦和却是两眼发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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