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与相忘江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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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的小家伙两个前就有孕了,也就是两人成婚一个月之内她就有喜了,从那之后,她才会容易疲累,嗜睡。
  可是,他却除了感觉到她的异样,却什么都不会做,更不会替她提前做好防护,说到底,是因为他的无知。
  还有,那一日在皇后宫中,他的小家伙突然抚着心头,表情似在极力忍受某种恶心的感觉,其实,如今想来,那是她的第一次孕吐。
  他觉得自己实在该死,竟然眼睁睁地着了皇后的道,居然还在猎场,傻傻地东张西顾,做着可怜的防范,可明明,到了真正应该防范的地方,他却让人钻了空子,以致他的小家伙要遭受这样的罪过。
  说来可笑极了,如今细细一想,可以肯定的是,其实皇后早就看出无忧那一日的举动是想要孕吐,可那个阴毒的皇后,身为长辈,不仅不如实告知无忧有孕的事,还将此事大加利用,甚至鼓动无忧是将军之女,到了猎场要更加放开去追逐猎物……
  如今想来,皇后的用法相当歹毒,她就是要看着宁无忧因为马上颠簸而致血崩……甚至一尸两命!
  说到底,事情是因他而起,因为他要斩杀殷国舅的嫡子殷梓轩,惹恼了皇后,所以,皇后这才出击,却连累了他的小妻子。
  如今皇后的目的达到了……
  看着依然沉睡的宁无忧,慕清朗眼现戾色,很好,既然皇后已经伸手,那他岂有不迎战之理?
  三日后,宁无忧悠悠醒来,她看到床边守着的慕清朗,只见他垂头闭目,神色落寞,发髻散乱,衣衫还是当日山中狩猎的骑马服……
  这样憔悴黯淡的慕清朗看得宁无忧心中作疼,她想要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却发现举到半空却再也生不出任何力气,只得作罢。
  “阿朗,我睡了很久了吗?你……”
  她指指他的身上,“你快去洗洗吧。”
  “忧儿,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慕清朗执起她手放到自己脸上,双手很惊喜的摩挲着。
  “阿朗,出什么事了?”
  她很疑惑地看向他,明明她只是来月信,腹部疼痛,又弄湿了下裳而已,正好人很疲倦,就睡了过去,可是慕清朗却为何有一副失而复得的神情?
  “忧儿,你有孕已近两个月了。”
  他向她忏悔,明明从前那些容易疲乏嗜睡不喜油腻有恶心感都是有孕的症状,可是为夫却因为无知,不知怀胎头三个月要让你静养,也正因为为夫太蠢不懂得保护你,这才让你着了皇后的道,去参加所谓的秋猎,这才导致血崩,如若没有萧神医出手的话,有可能会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阿朗,你是说我要当娘了?而你要当爹了?”
  宁无忧朝他笑笑,指尖抵住他的双唇,示意他打住。她看他这样自责内疚得差点撞墙的样子,她心疼极了。说到底,他也个毛头小伙子,身边自小没娘在身边指点,就如同她一样,都没有亲娘在身边指点着,哪里懂得她那是怀胎的症状?
  其实也是她自己不当心,明明月信都两次没来了,她也不警醒,还每夜都与他不知节制地纠缠在一起,其实最该愧疚的人是她才对。
  “嗯,忧儿,你我的情爱如今结了果,就在你腹中。可是却因为我的无知,差点让皇后那恶妇害了你,害了我的孩子。”
  慕清朗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忧儿,以前是我无知,经此一事,我绝不会再让人有隙可乘。”
  宁无忧的手心传来他心间的跳动,那样坚定有力。她迎上他的灼灼上眸光,俏脸一热,“嗯,我也不会让人有空可钻的。”
  她突然看着他异常突出的喉结相当不顺眼,突然玩心大起,便以指尖描着他的轮廓,正玩得想兴。
  不料,他倾身而下,口中咕哝着,“这个萧神医,看着面冷,其实却是心热的”,说完,他的唇便擦着她的脸颊,印上她如今苍白着的双唇,伸出他的舌尖,探到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小舌,并与她亲昵地嬉戏……
  空气又变得灼热,直到她所熟知的他身上又起了某些反应,她这才推开他,示意他去洗漱。
  他这才绵长着呼吸,恋恋不舍地起身,“也是。如今我该克制,否则会伤到我的女人我的孩子。”
  他意犹未尽地捏着她柔嫩的腮边,直到呼吸平稳之后,才转身走向隔壁间的泉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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