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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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不着。”他将铜镜扣下, 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或许父母在用血脉精气蕴养他们时, 付出的心血与爱意别无二致,所以才能蕴生出毫无差异的双生子。
  那便合该如此。
  如穿过树林的风、河中奔腾的流水,拥有着天然的、密不可分的关联。
  可眼下,他却试图从那模糊、窄小的映像中,寻找着右颊上的浅浅伤痕。
  他仔细斟酌过。
  伤痕不算深,不至于令人厌嫌或害怕。
  但也没浅到会让人忽视。
  这一点细微的印记,足以让旁人分辨出他二人——哪怕是兄长有意学着他沉默寡言的时候。
  也足以抚平那因与兄长生着同一张脸而陡起的烦意。
  暖香片融化后,那股清浅香气变得浓郁明显许多。
  哪怕与他离得不算近,奚昭也闻见了甜香。
  指腹所压处渐渐变得暖和,又陡生出一丝微弱的痛痒——是他在轻咬。
  奚昭刚想收回手,便看见他探出点舌,将那指腹上沾着的暖香片一点点仔细拭净。
  没来由的,她问了句:“什么味道?”
  “糖水般。”薛秉舟松开她的手,俯身。他显然还不习惯做这等子诱哄的事,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也说得磕磕绊绊,“若好奇,可以,尝尝。”
  奚昭便试探性地啄吻了下他的唇。
  他形容得并不恰当。
  那暖香片尝着的确有股甜香,但与糖水截然不同。
  要清爽许多,类似于果香。
  她抿了下唇,道:“不是说鬼魄都尝不出味道么?”
  之前月问星吃糕点就是这样。
  他俩虽是不一样的鬼,但多数事上应该大差不差。
  “嗯。”薛秉舟垂下眼帘,“卖这物的老板说,味甜如糖。”
  “是有些甜味,不过尝着跟果子差不多。”
  “可会冷?”
  奚昭摇头。
  薛秉舟便又俯了身,开始学着她的样子落下吻。
  他吻得密而轻,仿佛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足以拉近他二人的距离。
  奚昭一时没忍住笑,往后推开些:“你是啄木鸟不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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