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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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点过头,她忽用指腹压住了那枚耳坠子,打着圈儿按了两阵。
  “那疼呢?”她分神瞥着他的脸,“会不会觉得疼?”
  却见他微仰着颈,原本烫红的面颊,随着短促的呼吸正一点点褪去血色,变得苍白了些。握在她腕上的手,还有另一条搭在她身后的胳膊,都收紧许多。
  “若将痛意也消了,嗯……从何撒气?”哑声送出这句,太崖稍动了下手,指腹抵在她的指间,又将另一枚耳坠送入她手中。
  奚昭便由着他掌住她的手,又将另一枚坠子也刺扣上了。
  烛光掩映,两枚耳坠轻轻晃动,像是落在映霞白玉上的精巧贝壳,瞧着确然漂亮。
  奚昭一时心动,顺带着将那条银链子也系在了他颈上。
  “还剩了两枚。”她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两枚漆亮耳坠,比方才那两个要更精巧点儿,“还要往哪儿打么?”
  太崖这会儿已疼得有些昏沉了,面颊也如喝醉了酒般,手臂、颈上皆见筋脉起伏。
  他微低下颈,托着她的手,而后稍探出舌轻勾起其中一枚坠子。
  奚昭:“……你!”
  她实在没忍住,抬手就将他的脸推得歪侧至一旁。
  太崖轻笑。
  侧过脸的同时,引着她的手压住那枚小巧耳坠。
  也不知使了什么巧劲儿,便轻松拨开那坠子,随后紧扣而上。
  “要试试么?”
  他搂抱着她,使她倚靠在了窗边。而后跪伏在榻,仍由乌黑发丝从耳畔垂落。
  因着打了枚坠子,他说话也变得有些含糊。
  “这样舔。”
  奚昭倚在窗边,从上俯视着他。没过多久,她就感受到了那耳坠的温度与轮廓。
  因是用蛇鳞做的,坠子很冷,但又不至于冰到刺痛。边沿被她打磨得平滑,如玉石般温润。那蛇鳞缓慢游移着,偶作按揉。
  直等视线陡然变得昏沉之际,太崖才慢悠悠直起身。
  而那鳞片已然覆着些许水色,要滴不滴地坠在蛇鳞尖儿上。未等奚昭平缓过呼吸,就又被他拥住。再与他拥吻时,那鳞片的存在感也只增不消。
  头昏脑涨之时,他又将最后一枚耳坠塞入她手中。
  “昭昭……还要打么?”取下口中坠子后,他嘶声问。
  “还往哪儿打?”奚昭看向他耳上的那两条飘带,“要换坠子吗?可我觉得你原来的还好看些。”
  “不是。”太崖眼梢挑笑,“自是打在旁处。”
  奚昭忽意识到什么,视线一落。
  再看他时,她的眼底压进些许错愕。
  “太崖,药吃多了吧你?”她由衷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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