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诱过来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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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这副光景,盛阳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没受什么伤,只是绑久了有些酸痛。柳夕给她吃的梅花酥酪是有问题的,她虽然能动,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怪不得他肯痛痛快快给她松绑。
  她定了定神,继续与他消磨时光,企图套更多的话。
  “山匪之事,怕也是卫家在策划吧。”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余光却紧紧地盯住他。
  他脸上没什么变化。她只好继续说道:“卫家设局除掉顾舒叶,因为顾家接管了曾经的卫氏旧部,其一为报仇,其二为了方便重掌旧部,我说的可对?”
  柳夕不肯定也不否认,似在看她能猜到什么地步。
  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顾舒叶死了,你们知道我来乾州,便精心布下这个局——毕竟,绑架我可比策反长临军容易多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酒楼很是有问题。只怕邹家也不怎么干净!”
  柳夕笑了笑,她短短几句话,居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眼下盛阳不能确认两件事,第一,州牧有没有参与其中。包下酒楼的开销不小,远非一个州牧能轻松承担,要么酒楼让了利,要么是州牧有所图。若是州牧,只怕那五千州兵都已被卫氏收入囊中。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第二,卫准在什么地方。卫家策划此事绝非一日之功,怕是从卫准出生之日就布好了这一步棋。卫氏若想东山再起,必然需要个牵头的人,那卫准,就是最有力的号召者。
  柳夕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思考。他大发慈悲地说:“许你问个问题,不过,可不许问我你在哪——我是不会说的。”
  盛阳于是便开口道:“卫准在哪?”
  柳夕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就笑意更深了。“殿下问了个好问题,少主筹谋多年,眼下正与故臣叙旧,只怕是无暇分心来见殿下了。”
  盛阳知他在使离间计,故而对他的话一点也不信。
  但既然卫准是他们的“主子”,那她总有机会能见到他。于是她开口道:“既然你们少主在忙,那本宫就耐心等着是了。”
  柳夕看她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颇为不满意,便动了心思想折辱一番,目光又流连在那些物件上。
  这些东西,曾经在他身上一一试过,他知道哪个最疼又不容易留下痕迹,他受了那么多的苦,总该也让她尝尝是什么滋味。
  盛阳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抢先开口道:“你既是我宫里的人,便知道我与你们少主的关系。你大可以试试,看你们少主知道你动了我会不会留你一个全尸。”
  柳夕恨得牙痒痒,“哼,少主与你不过是逢场作戏曲意逢迎罢了!你倒是真把男人的话放在心上……可惜那顾小将军倒是对你一片真心的,死无葬身之地了还要保全一块无用的玉佩!”
  盛阳知他在攻心,仍是控制不住设想顾舒叶死前的场景,她本就身体虚弱,纵然留了几分理智不让自己信他的话,仍是被他刺激得心神不宁。
  柳夕见她反应便知道自己拿住了七寸,他笑得愈加妩媚,“若是殿下肯求上一求,我倒是可以扮上那顾小将军与殿下风流快活。”
  “我呸!”她啐了一口,“你一个下贱坯子,也配与他相提并论?”
  “你说什么?”柳夕忽然柳眉倒竖,掐住她的脖颈死死不撒手,“殿下倒是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现在在谁的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盛阳低下头狠狠咬了他一口,他吃痛分了心,盛阳便趁机用之前缚住自己的绳子紧紧地勒住了他脖子。
  她手上没什么力气,绳索又不是能一击毙命的东西,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柳夕抓住她的头发,又把她狠狠地甩在地上,“想跑?没门!”
  她又被绑了起来,这次是结结实实的,像个人形的茧。柳夕不再与她废话,强行灌了她药让她睡了过去。
  盛阳不知自己呆了几天,柳夕自那日与她谈过后就再也没出现,似是怕自己再被套话。
  她倒是不曾受苛待,每日自会有人送饭食和水,只是都下了药,她吃了就会昏睡过去。
  可是不吃,又实在是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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