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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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宇闻之,扬声:不如直接把对象明说,爹还不定以为你是故意气他呢。
  花千树没有回话,跪得直直的。
  花千墨说:两人都倔。千树也是,遇了爹就不肯说软话,不吵起来才稀奇。
  爹呢?
  说去睡了,但估计这会儿气得睡不着。
  我去找他说说?
  一直沉默的花千树终于发话:可别,这是我和他的事。
  你是想跪到他心疼?
  那不得断一两条腿?
  既然知道,为何还跪着,不去找爹求饶?
  花千树恢复沉默。
  花千宇无声轻叹:你明知爹他吃软不吃硬你何时变得这么硬气?
  一直很硬,花千树回道,你真认为这事低个头就能解决?
  和寺卿一块总比你四处留情要使人放心。
  那你以身作则。
  身先士卒,你是我哥,你先卒。
  花千墨为两个长不大的弟弟感到无奈,摇了摇头留他们俩人拌嘴,谁知没走几步,便听一阵呕吐声,回头一看,是花千宇扶着门框大吐特吐。
  花千墨回身,和远处提着水桶的仆人对上视线,仆人朝他鞠了一躬,而后与近处另一仆人一齐快步走向花千宇,而他也走回花千宇身旁。
  他从口袋中取出手帕,递给花千宇。花千宇擦完了嘴,把手帕塞回花千墨手上,掩着嘴从花千墨身旁走过,似乎在避免自己又吐一地。
  看小弟的走向,花千墨预测他是要回自己别院,于是他对身后处理呕作物的仆人们道:吩咐膳房,让他们做碗醒酒汤给三公子送去。
  是。
  客堂附近的下人早被遣散,周围缺少其他能使唤的人。
  交代完,花千墨还没走几步,就见花千树走出了客堂与他并肩同行,他觉好笑,问:不跪了?
  膝盖疼,花千树伸了个懒腰,回道,也困了,明个儿我会起早,抢在爹起床前回来跪。
  千宇说得不错,你要跪不如到爹房前跪。
  不去。
  花千树拒绝得果断,怎想第二天变了心意,赶在下人进门前堵在门口,双膝一扑腾,便对着花决明的房门跪了个实实在在。门内的花决明大概是注意到了这儿的动静,开门,低头看向花千树。
  花决明穿着寝衣,披着外衣,显然刚醒不久,他背对着房内的烛光,身后的光使他的面色看上去十分阴沉。他眉心紧皱,似有话,但却什么都没说,而花千树也不知该说什么,于是二人目目相觑,静而不语。就在花决明要把门关上的时候,花千树伸手按住了门,道:我本来没想和你说,但我是认真的。他理不清自己想说的话,言语失了逻辑。
  花决明没把门关上,但也不回话,良久,见花千树执意堵门,他缓和了呼吸,说:是我太放纵你了,不然你也不会变成这样我对不起你娘。
  从以前到现在,花千树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但他不再表达不快,平心静气道:当初那么多人觉得娘的家世配不上爹,爹不也娶了娘?甚至没纳妾室,爹后悔了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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