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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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霜站在门口说的,屋里所有人都听着了,文战嵩扔了手里的黑棋,一脸凝重,“博武博文一起。”他们在孝期,如果不是大事,太子不会登门造访,想到皖南的事情,文战嵩神色又重了几分,和宁氏道,“让丫鬟泡壶好茶……”
  宁氏会意的点了点头,推开手里的牌,“下次再玩吧。”宁氏面上波澜不惊,和周淳玉一并走了,文博武在最后边,拉着沈月浅回了屋子,“你休息会,我很快就回来了。”
  沈月浅敏感,文博武不想她多想,“杜家的事情我心中有法子了,你不要怕。”文博武想给沈月浅一定安定的家,而非让她担惊害怕,五皇子的事情尘埃落定后,沈月浅总提心吊胆的害怕他出事,上辈子!太子安安稳稳坐上了那个位子,没有横生枝节,这辈子事情多,沈月浅担心发生了变故,尤其,文家大房的遭遇算不上好。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新文戳过来
  上辈子叫所谓的贤良淑德蹉跎了婚姻
  善解人意筑起的隔阂成为她一生不能弥补的遗憾
  重来一世才明白,他爱的不过是她最纯粹彪悍的模样
  那么,她有什么理由再故作大方?
  ☆、第125章 125 事情真相
  一排紫檀木书架后,太子低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摸索着茶杯的花纹,语气凝重道,“不用忙活了,本宫来不是为喝茶的。”他速度快,到的时候消息还没有泡好茶,如若不不是在皇后宫殿听了关于文家的事情,太子差点将皖南的事情忘记了,他派去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不可能到皖南后就没了音信,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让人一打听,确信皖南没有消息来,太子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不得不来一趟文家。
  文博武中的毒来自皖南,迫不及待想要夺文家父子两命的人,背后的目的一定不简单,抬起头,丫鬟已经端着茶壶走了进来,文战嵩比了个请的手势,开口道,“这是庄子上刚送来的茶叶,太子殿下尝尝。”文家庄子多,每年产的茶叶却很少,不拿到外边卖,亲戚来往地时候送上一些,只有和文家亲近的人家才尝过这种茶叶,就是太子平时来,也是没有的。
  太子搁下杯子,待丫鬟斟满茶后,端起杯子,手提着茶盖,习惯性的扶上边的茶泡,却发现茶水清澈见底,并无茶泡,太子一怔,来了兴致,“什么茶?本宫还是第一次见……”
  “庄子上送来的寻常茶叶罢了。”文战嵩也叫不出茶叶名字,庄子上有管事认识茶,上山打猎的时候发现的,现在庄子上自己喝,后来觉得不错就送了过来,之后每年都会送这种茶叶过来了,文战嵩满足的抿了一小口,问道,“不知太子来所谓何事?”
  “大将军在江南中了埋伏,可还记得追杀你的人是谁?”皇上对人家器重,太子查过文家上上下下,不得不说,文家确实是干净的,水至清则无鱼,文家没有任何把柄留下,和之前的齐氏不同,文家内部存着问题,文战昭文战责以权谋私,阳奉阴违,甚至在外边做了些龌蹉事,和文家大房却是没有关系的。
  故而,太子开门见山道,“本宫也不绕弯子了,之前怀疑暗杀大将军的人和皖南有关系,本宫派人前去调查,不想迟迟没有消息回来,其中意味着什么,大将军府只怕就明白的,对方是些什么人,大将军可是看清楚了?”
  文战嵩摇头,当时事情紧急,他自保都困难,哪会注意到对方出自哪儿,即便知道些什么也是猜测,搁下茶杯,文战嵩垂眸道,“微臣并不知晓对方是何人,不过,一看就不是江湖中人,反而像军营中的。”
  皖南戍守阵营的将军在朝堂中名声还算好,太子拧眉,望向门口,“博武将军人不在府里?”文博武心思细密,文战嵩发现不了的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文博武要为沈怀渊翻案,是他将皖南的事情揽在了身上,想了想,朝刚踏进门口的文博武道,“津苏来了,本宫正有话要和你商量呢。”指了指旁边凳子,将皖南的情况说了。
  “本宫查过淮安将军府,没有任何问题,淮安将军戍守皖南多年甚少回京,本宫记得不错的话还是博文成亲那一年,淮安将军回来参加小儿子的亲事,之后就没回来过了。”淮安将军府在京城不显贵,一是和淮安将军的性子有关,火爆脾气,两句话不对盘就动手,谁的面子也不给,当年淮安将军夫人带着儿子本是要跟着去的,淮安将军以皖南条件恶劣,求皇上将人留在了京里,众人都清楚,淮安将军去了皖南,将军夫人能跟去,老将军却是不能的,朝廷用人,总会有几分防范,一家老小去了任上,造反的人话,朝廷得不偿失,故而,皇上应允了这件事,淮安将军只在每年回京述职的时候在京中住上些时日,甚少留在京中。
  太子视线落到从容落座的文博武身上,“津苏怎么看?”叫他津苏而非博武将军,可见有私底下询问的意思,文博武不疾不徐的喝了一杯茶,道,“淮安将军为人正直,对朝廷忠心耿耿,他是没有问题的,只怕是有人从中作梗,太子可是查到什么了?”
  太子摇头,手晃了晃为剩不多的茶水,如实道,“本宫派去的人进入皖南没了踪迹,不满津苏说,他们虽然没有在我身边伺候,本事如何我是知道的,一般人,奈何不了他们。”
  文博武当然信,上辈子太子铲平异己,稳稳的坐上那个位子,据沈月浅说,她死的时候朝廷没有发生动乱,杜家蛰伏多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要么就是太子发觉了杜家,先一步下手,要么就是杜家发生了什么事,该是后者了,毕竟,杜老太将军年事已高,亲眼看江山易主的心思再显然不过,不过那都是几年后的事情了,这辈子,杜家早早的暴露出来,说不定是想要动手了,看朝堂就能感觉到一些事,文博武知道是一回事,告诉太子就是另一回事了,“微臣记得淮安将军的四少爷前不久又得了一个儿子……”
  太子若有所思,随即脸上舒缓不少,“还是津苏想的周到,淮安将军在皖南多年,京中妻儿从未前去探望过,如今太平盛世,倒是一个好机会。”淮安将军府的人前往皖南,途中安全得有所保障,如果,淮安将军不知情,对方借此机会正好抓了妻儿孙子威胁他,淮安将军只怕会乖乖就范,可声势浩大,难免会引起怀疑。
  文博武笑而不语,之后的事情就是看太子怎么安排了,杜家浮出水面,一切的事情就好办了。
  “皖南的事情就这么办,对了,津苏可知道廖家和谢家出事的事情?”沈怀渊的事情结束,五皇子贬为庶民,廖家和谢家跟着遭了秧,可查封两府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人,两家少爷都有一位不见了,太子敏锐,可不会认为是巧合,何况,二皇子身边的宫人迟迟不见踪影,“本宫已经派人全京城上上下下搜查了,包庇罪犯也是不小的罪名,津苏觉得谁敢?”
  听说这件事,太子首先怀疑的就是文博武,身边的人查到一些事情,文博武为沈月浅做了不少的事,虽然看上去是巧合,太子隐隐觉得不对劲,“两家人已经遭了报应,也算是因果循环,犯不着做些出格的事。”
  两家人对沈月浅来说毕竟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文博武不敢拿被贬为庶民的五皇子如何,随意拿捏廖家和谢家还是绰绰有余的,故而,太子才会怀疑到文博武头上。
  “还有这事?”文博武眉头紧锁,眼神难掩诧异,太子狐疑道,“不是津苏为了博美人一笑,将人救出来好生折磨一番?”
  “我哪有那些心思,对方救了人,更多的原因只怕是想给两府留个香火,微臣大门不出,哪有心思弄那些。”文博武沉着脸,眼神晦暗如深,太子松了口气道,“本宫还以为是你呢。”细细一想,对方还真是为了给两府留个香火,可惜,廖凡夫和谢长安死了,想问什么也问出来了。
  屋子里一阵沉默,这时候,门口的小厮叫了声太子,声音急切,进屋后,凑到太子身边低声说了什么,太子脸色大变,“什么时候的事?”转向文战嵩,“本宫还有事,先行一步了。”仓促的搁下茶盏,里边的水溢了出来,一两滴溅到了太子手背上,太子浑然不觉,阔步往外走,边走,边和小厮道,“速速查明真相,本宫还不知道,京中存着这样的势力。”
  文战嵩和文博武将人送到门口,对着太子的背影道,“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从太子的神色看,事关重大,文战嵩蹙眉道,“想要杜家献身简单,别将火引到自己身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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