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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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秋匆忙的脚步声逐渐听不见了,宁书才转首问站在一旁的在河:“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在河笑嘻嘻地点头,道:“姑娘放心吧,都办成了,那秦公子……并没有怀疑奴婢!”
  宁书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要把思绪理清了,她要把能出现的种种情况想清楚了应对的法子。然而她想多了,匡元并没有气冲冲地把事情闹大,他谁也没告诉,闷闷回了前院闷闷喝了点酒就回了王府。
  大概,是觉得有点丢人说不出口罢!
  一直到晚上,都没有人来问罪,宁书才真的松了口气。
  第二日,首秋和午秋都是发现自家姑娘闲着没事儿就发呆,一直窝在窗边的藤椅里呆坐着,还不时望向窗外,就像在等着什么。第三日的时候,宁书还是如此。
  任凭两个丫头想着法子逗自家姑娘笑一笑,宁书都是不买账。
  到了第四日的时候宁书还是这副模样,这下几个丫头坐不住了。
  “咱家三姑娘莫不是中了什么邪?”午秋一脸愁容地拉着首秋躲在侧房里。
  “呸呸,府上最是忌讳这些鬼呀邪的,你莫不是忘了前几年二夫人身边最受宠的大丫头?她一日起来胡言乱语竟说自己受了仙人点拨,知晓宁府前程,最后呢?任凭她昔日多受二夫人赏识,还不是乱棍打死了!”首秋瞪了午秋一眼,又开始最拿手的说教。
  午秋叹气,苦着脸说:“首秋姐,你又不是不懂我这是关心咱们姑娘,瞧着她这么整日魂不守舍的心里不踏实嘛!”
  “我知道,但是……”
  “吱呀……”房门被推开了,宁书站在门口。
  首秋和午秋停下话头,站了起来。
  “姑娘有什么吩咐?”
  “奴婢瞧着今儿个天好,姑娘要不要出去转转?”
  宁书摇头,询问:“我听着前院似乎有什么动静,又有什么事儿嘛?”
  “姑娘您忘啦,大爷今儿是要回安城了,据说人已经到了郊外,估摸着落日十分就要回府的。府上正打扫着呢!”午秋解释。
  “如此。”宁书点了点头,宁府的大爷宁宗多年以来一直在外征战,是一位让许多乱臣贼子、敌国大将闻风丧胆的骁勇大将。可以说如今宁府真正的底气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宁宗。毕竟,宁宗是除了各王以外,唯一一位掌握重兵的朝中大臣。
  宁书记得那一日瑞月一脸喜色递上家书,宁老爷说大爷不过半月就要回来。距离那一日差不多过了近二十日,已经迟了呢。
  宁书也不多想,等了几日,宁珏那边并没有消息,她不能再等下去,必须要采取点别的行动了。
  “让厨房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做点糕点。”宁书吩咐着。
  当宁书是嫡女的时候是有自己的小厨房的,她也十分喜欢躲在小厨房做些精致的小糕点,然而宋氏并不喜她如此,教育她应当多学学管账掌家。其实宋氏也是多虑,宁书各个方面都学得很好,不过知道宋氏不喜,她便收敛了许多,经常悄悄地做一些糕点,然后带给亲弟弟宁璞。宁璞眨眨眼,便配合地和自己的娣姐一起瞒着。
  而到了如今,宁书已经没有自己的小厨房了,前几日宁璞生辰,她也是到了大厨房去做的。
  宁书忙了近两个时辰才满意地将最后一碟青核碎米酥放进了食盒,她回了房重新梳妆,换上了一身暖暖的鹅黄色襦裙,又将有些乱了垂髻放了下来,松松散散地梳了个辫子。然后挽着食盒,只带了关关一个人,朝听琴斋走去。
  宁书这一辈里头,宁珏虽是几位爷里头最年长的,但是却是个庶的。宁璞又是个完全不会过问后宅事儿的。大房的那位小少爷不过三岁,身子又不好,几乎整日都是见不到人的。而几个姑娘里头,能在长辈面前说话有些分量的只有宁琴一个,就算是原本的宁棋都是没资格。
  宁琴的婚期越来越近了,她最近几日一直在给自己绣喜被很少出门,安城有个风俗,新娘子的嫁妆里要有新娘子自己亲手绣的一床喜被,还要在喜被的里子里绣上吉祥话。
  “大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巧了!”宁书这倒不是奉承,宁琴在四个姑娘里头是最不喜欢做针线活的那一个。可是当准备起自己的嫁妆时也是用了心,连这手艺也是精湛了许多。
  宁琴让丫头们收起手头的针线活,打开宁书带来的食盒,直接取了一块紫色的糕点就塞进了嘴里。别看它外面瞧着是硬的,一咬却是脆的。更妙的是,浓浓的甜汁就流了出来,那甜味儿将宁琴整个舌头都浸得醉了。
  宁书就笑着解释:“元宵的时候,觉得汤圆好是好,就是皮子太软,一夹就容易破了样子难看。就做了这个,糯米是炒过的,还贴着一层染了酱的槐花的花瓣,就变得脆脆的。里头的馅儿也是等温了再放进去,这个时候尝是最恰当的时候。等再过一会儿里头的馅儿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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