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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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忍的情绪宛如溃堤的河水,奔腾而出。
  她是多么的委屈!
  许久,外面没有动静。
  “措仑?”南平勉强止住哽咽,迟疑的问。疑心是对方不耐烦,先行离去了。
  少年却低声道:“我在。”
  “你还是走罢,被人看见总归不好。”压抑的悲愤被短暂的发泄出来,南平的理智也回来了。
  “好。回礼我放在门口了。你放心,我这就去和他说,保管不再叫你受委屈。”
  少年撂下这句话,声音里饱胀着愤怒,脚步声匆匆而去。
  南平纳罕的撩开帐门,除了远处的守卫,四下无人。地上躺着一把流光溢彩的刀,牛角上嵌着寒光凛冽的利刃,质朴中透露出削铁如泥的锋锐。
  她见过这把刀——还是湖边初遇时,措仑劈杀野山猪时用的。
  少年这是将贴身的武器,送给了自己。
  南平只觉得今天的迷案又多了几重:自己也没送过措仑东西,少年为何要回礼?他这又是要和谁,去说什么?
  第13章 来吧,打一场
  烛火燃尽之时,瓒多一行重又回到王帐之中。
  西赛服侍他脱了皮裘斗篷,交于侍女。
  “你最近倒是有主意。”男人坐下,抬手示意随侍取酒,不紧不慢的来了这么一句。
  西赛原要接过皮囊的手顿住,恭顺的垂了下来:“奴知道王上是恼西赛了,怪我给公主难堪。”
  瓒多眼神瞟了她一眼,淡声道:“怎么会,你也是好心。”
  “是。”西赛秉住笑,冲着男人端起的酒碗里细细斟满。
  瓒多扬手饮尽,些许清亮的酒液顺着嘴角边溢出,流过他滑动的喉结。
  “不用你伺候了,早点去睡。”他擦了擦嘴,目光扫过女人的小腹,许是想起了先前的情|事,话音里带了些难得的温柔。
  西赛就着莲座内的油灯火光,痴痴地看着他英挺的侧脸,不知不觉忘了斟酒。
  在外男人总会给她面子,但私底下相处时,难得如此温存。这就是她的爱人——冷酷无情,却又让她离不开他。
  貌合心离的日子过了五年,没有孩子的倚仗,西赛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熬得住下一个五年。
  “怎么了?”瓒多察觉到身旁人的游离,随口问道。
  西赛晃神,连忙把空酒盏匀上,笑道:“王上不睡,奴如何敢睡。”
  “那就都歇了罢。”瓒多饮了酒,似是也觉得疲倦,伸手舒展了下筋骨。
  女人应下,正欲起身时,帘帐却被掀了起来。
  一个脚步敏捷的人影没经禀报就走了进来,打断了此间旖旎春光。
  瓒多抬眼,带着浑浊的酒意认出眼前人,蓦地笑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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