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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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窥见对方的神情,温雁晚了然:是陆佑民?
  陆潮生指尖握着手机,捏紧,淡淡嗯了一声。
  自陆潮生从会场逃出来以后,陆佑民已经打过十几次电话了,但陆潮生一次也没接,温雁晚估计,陆佑民之所以没找到他家来,应该是达鸿意在护着。
  温雁晚问:接吗?
  不。陆潮生说完,便动作利索地按了拒绝,眉峰仍稍稍蹙着,显然被这通电话坏了心情。
  行,你说不接就不接别把眉头蹙着,不好看,温雁晚无条件支持陆潮生的一切意愿,他抬手抚平陆潮生微皱的眉梢,提议,不想接的话,干脆拉黑好了,免得天天打来心烦。
  陆潮生摇头:暂时不拉黑。
  他捉过温雁晚的手,握在掌心,习惯性地捏了两下。
  眼睫垂着,从眸色到眼尾的弧度都浅浅淡淡的,解释:时机还没到,等他再多打几次,我再接。
  嗯,你自己有主意就行。既然对方有了打算,温雁晚就没再问。
  他还在想刚才陆潮生生气的事情。
  陆潮生这人,看着冷冰冰的,特别不近人情,但走进他心里才知道,再也没有比他单纯的人了。
  整颗心都通透到了极致。
  无论是想要的,还是厌恶的,都明明白白写在面上,当真干净剔透得跟冬日清晨结在野草尖尖上的冰霜似的。
  是真正的表里如一,爱憎分明。
  也因此,陆潮生的心思同样简单,而且还固执。
  只稍稍思考半晌,温雁晚就差不多明白对方的想法了,差点就笑了出来。
  真是的,平时总说他幼稚,到底谁才是真的幼稚啊。
  这是跟自己怄气呢。
  温雁晚笑:潮生啊,你这是没有体会到撒狗粮的快乐,知道吗?
  陆潮生蹙眉:这有什么好快乐的,幼稚死了。
  温雁晚也没解释,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队伍已经来到了操场,正准备散开做早操了。
  今天教导主任不在,后排松松散散,除了他们班那群吃了含笑半步癫至今还在咯咯咯的,其他班的都还没睡醒,正眯着眼睛梦游。
  音乐声响起,人群开始蠕动,温雁晚只好不再与陆潮生说话。
  退到他身后,准备做操。
  虽然温雁晚在第一天一战成名,但其实他学习挺强的,否则后面也不可能只花几天时间,就学会了一套流行舞,还能拉出去表演的那种。
  前方,陆潮生的动作依旧标准漂亮,拉伸时手臂前举,校服布料随之贴上他的脊背,若有似无地显露着少年清瘦的肌肉线条与纤细的腰。
  不知怎的,温雁晚的思绪有瞬间回转到了那天晚上,陆潮生被他压在身下,微张着红唇细细呻/吟,后仰的脖颈随之拉出一道弧,也是这般漂亮。
  也就在这时,踢腿运动过去,马上要到体转运动了,在完成基本手臂动作后,全校同学统一向后转身。
  温雁晚没有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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