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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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胶?
  对呀,滴胶,时雪容比平时做化学实验的注意力还要集中,完全没功夫抬头看温雁晚,艾玛我手快冻死了,都开始抖抖了,快快,兰静云,快帮我把这瓶接过去,我要抖没了!
  holdon!holdon!我这边马上就好了来了来了,给我吧。
  等兰静云将她手里的活接过去,时雪容龇着牙搓自己的手:不行不行,天气实在太冷了,大冬天做滴胶,简直就是不是人干事。
  温雁晚看得挺稀奇,拿过自己桌上保温杯,打开,给时雪容倒了一杯,把冒着热气的瓶盖递给她。
  给你,捂捂手。
  身后,陆潮生抬眸,意味不明地瞥了那只保温杯一眼,继续落笔。
  哎呀,太好了,谢谢你啦。时雪容也没跟他客气,干脆地接过,当即舒缓地吐了一口凉气。
  温雁晚挺感兴趣,干脆靠在桌边,和时雪容聊了起来:你们这个东西难吗?看着好像挺复杂。
  难倒是算不上,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化学实验更难过,就是好看而已,你要是想学,有新手手残党的,保证你用脚都做出来。
  这个费时间吗?
  还好吧,时雪容吐舌头,我们还不是忙里偷闲嘛,适当娱乐,有助于身心健康,不然迟早猝死。
  垂眸思索半晌,温雁晚张张嘴,还想继续询问,旁后忽地传来啪嗒一声轻响,陆潮生将手中笔猛地按在桌面,从座位上起身,抓着温雁晚衣领,头也不回地将他朝教室外拖去。
  哎哟我去,时雪容瞪大眼,怔怔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对着温雁晚背影喊了一声,温雁晚,你杯子我给你放回你桌上了啊!
  陆潮生一路径直将温雁晚拖到教学楼里面的楼道间。
  直到铁门砰一声关上,陆潮生将温雁晚死死按在墙上,低声道两个字。
  想要了。
  说老实话,无论听过多少次,温雁晚对陆潮生这种毫无遮掩的直白,依旧没有丝毫抵抗力。
  昏暗的楼梯间,温雁晚指尖揉搓着他的唇瓣,轻笑:这么着急,嗯?
  张嘴,陆潮生干脆地咬住他的手指,冷色眼眸淡淡抬起:再墨迹一声,你的东西就别想要了。
  字词含糊不清,不禁意滑过自己指尖的舌柔软温热,语调倒是冻人得紧。
  这么凶呀?温雁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奶猫含住了手指,明明连牙口都没有长好,却依旧凶巴巴地用奶牙啃咬自己,张牙舞爪地威胁。
  他故意逗对方:它要是没了,你后半辈子怎么办呢?
  陆潮生轻嗤,他抬手,恶狠狠捏着温雁晚的下颌: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alpha?他一字一字,缓慢地道:我也是能艹人的。
  第一次,陆潮生在温雁晚面前特意强调了自己最真实的性别。
  也是第一次,从陆潮生嘴里听到如此粗俗的字眼,语调依旧没什么起伏,给人的冲击却着实有点大。
  温雁晚不禁愣住。
  也就只有温雁晚这样的傻子,才会把嗜血的猎豹,当做软乎乎的奶猫了。
  而当一直以来都陷入沉眠的猎豹,第一次展露出属于猎者独有的锋利獠牙,带给温雁晚的,是发自肺腑强烈震撼。
  要是你的东西不想要了,没关系,还有我的,我的,照样可以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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