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耗品【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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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妖能有多大致命伤啊,你太看不起…”裴懿意识到说错话了瞬间闭嘴,胳膊上是覃歌猛戳他。
  钟晚一瞬就明白凌奚装病,又气又好笑,害她白担心那么久,她平常是不够温柔吗?
  凌奚现在只想从病床上消失,他算是看出来了,兄弟什么的就是拿来卖的。
  “不用装病啊,宝贝儿说什么我都会听话照做的。”这句话搁平常根本不可能从钟晚嘴里说出来。
  裴懿觉得他们在这里多少是有点碍事了,就一一告别劝他好生养病,只有覃歌用一种默哀表情看着凌奚,贴心的关上房间门。
  “好啦!我们可以算账了。”
  “不是你都会听话照做吗……”
  “那是家丑不可外扬,说给他们听的。”钟晚掐着凌奚的脸,笑的温柔下手可一点都不轻。“不是单方面殴打吗?为什么要装的那么凄惨?”
  凌奚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想说,想说那么丑陋的样子被她看见,害怕她会离开自己。
  可他只是坐着,垂着脑袋,看上去怪可怜的。
  钟晚叹了口气,坐在凌奚身边,抱住他,“如果你觉得我会在意那些,你不会觉得我们的感情太脆弱了吗?”
  “可是感情难道不是有限的易耗品吗?”凌奚反问钟晚,眼睛里闪着疑惑。
  钟晚不知道如何解释,就像裴懿和那个小女孩都说妖族嗜血杀心重,可真的去了解了凌奚以前,她能明白为什么凌奚想要杀陆潇然,是当初陆潇然的祖宗们真的为了运势去生拔他的鳞片,甚至血肉,只要他还留一口气就行。
  钟晚靠近凌奚慢慢把他压回床上,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感情是有限的易耗品。”
  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甚至会在乎和你有关的细枝末节。”
  “但,爱能生爱。”嘴唇触了触他的喉结,一路往下,直到脱掉他的裤子,肉棒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钟晚爱抚了两下,似乎猜到要做什么,马眼就兴奋的吐出液体,被她悉数抹开,收着牙张口含入。
  “唔…”凌奚少见的发出声音,看着含着他的肉棒吞吐的发顶,她上下起伏把头发别到耳后。
  揉着他的两粒精囊,吐出又从下至上,再张口吮吸,顶的太深会想呕吐,软腭收缩,吸力让凌奚没忍住想顶的更深。
  耳边听着他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花缝里都渗出的液体,让钟晚撅着屁股晃了起来。
  凌奚拉着钟晚起来,少见的没有把她扒的精光,只是掀开她的裙子,拉开她的内裤,肏了进去。
  一进去,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紧迫感,大力吸吮舔舐着他的龟头,连沟壑也被照料的满满当当。
  紧致的花穴被硕大一点点撑开,裹挟的把他引入,猛地刺入如利刃破开肉壁,直捣花心深处,渴望许久一下子满足,瞬间高潮。透明的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间带出体外。
  全根没入,耻骨相抵,发出激烈的躯体相撞声,大腿根部被拍红。花穴会松软的夹紧同时裹着蠕动。
  “我想要在上面……”她眼角噙着泪珠,哆嗦地说道。
  有点意外,凌奚搂着她换了个体位。
  钟晚在上面并不是很卖力,腿软的她上下起伏显得力不从心,甬道被肉棒塞得满张,严丝合缝到液体都被锁在体内,扭着身子,花穴套弄着肉棒进出,但回回只有一小节。
  凌奚紧箍着她的要,挺身操干,大力肏到深处,肉棒噗嗤噗嗤,愈加凶狠,如疾风骤雨。撞着一处软肉,穴肉摩挲着龟头与棱勾。
  钟晚舒爽的泪水不断涌出,他肏的她好舒服。身体敏感随意被玩弄就像经历了一次小死,轻颤着放纵自己迎合与嵌入。
  在钟晚又一次来临的时候,突然脑海里想起自己拉着他做这事的目的,明明软弱无力却还有力气挣脱桎梏,爬开。
  浓重的哭腔,抓着凌奚的肉棒,手指抵在他的马眼上不让他射,“是惩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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