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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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晓双颊微红,既是热的,也是被他闹的,她举举手中盒子:“你等我会儿,我先把这放好,再去冲个澡,你晚饭用过了?”
  他点了一下头,又道:“洗的话你可要快些。”
  莫晓讶然:“为何?”
  “我带了冰来。”
  莫晓又惊又喜:“冰?”他还让她快点!方才是谁拉着她不放的?
  她这就去前头药铺,把准备第二天售卖的香露锁进柜子里。接着回来冲澡,换上干爽衣袍,整个人精神也为之一振。
  芮云常在屋里等她。
  桌上放了一只隔热的冬篮,打开后里面是一只竹制的方盒,开盖就见里面一大块方形冰,晶莹剔透,随着开盖,冒出丝丝寒气。冰块中央挖了个坑,埋着一只香瓜大小的玻璃碗,翠绿色的碗盏,汤汁莹白透明,带着淡淡清香。
  莫晓不由诧异:“就一碗?”
  芮云常笑了声:“一碗不够你喝的?”
  “我以为你也一起喝呢……”
  “我又不热,就是带给你的。”他朝冬篮里一瞥眼,示意她快点,“放久了就太冰了。”
  莫晓拿出玻璃碗放在桌上,摸了摸碗壁,还真是够冰的!
  舀起一勺尝了尝,冰凉而甜润的汤水入口,滑溜溜的银耳便顺着舌头表面滑下去,口中仍余留有椰汁的清香。
  她调配香露时习惯带着口罩,既是避免污染香露,也是因为调配时香气太过浓郁,戴着口罩能让鼻子稍许轻松些。
  但这样她就想不到去喝水,加之工作室中闷热的环境,让她十分口渴。
  此时有一口冰爽清甜的椰汁银耳羹下肚,真是全身每个毛孔都舒泰了!
  她一口气喝了半碗才停下,轻轻呼出一口气。抬眸见芮云常笑望着她,便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他张口喝了。
  莫晓自己又喝了口银耳羹,说起之前周正卿再次来求医,以及邵望舒的猜测,问他:“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啊?”
  芮云常丝毫不关心周家大小姐到底是何心思,只反问莫晓:“若真是的话,你要如何?”
  莫晓之前就想过了,便道:“我就告诉她我有心上人了啊!她要是彻底死心也就把心结打开了。”
  芮云常看着她,嘴角勾起一边,眸中有笑意:“不如直言你是女子,她更容易死心。”
  “啊……”莫晓急忙摇头,“不。不用这么直接的。”
  周媛若是知道此事,周正卿也会知道,那他们全家的人也就等于都知道了。现在已经有好几人知晓她是女子了,再扩散出去岂不是要变得人尽皆知了?
  芮云常笑容淡了几分,停了停后道:“这段时日不是很太平,你还是别外出了,即使周家请你去出诊,你也别去。若真要面诊或面谈,就让他们来晓春堂见你。”
  说起不太平,莫晓问:“你是说夜里观象台有鬼车鸟成群停留,昼夜哀叫的事吧?”
  这事儿是这两天的热闻,来晓春堂的病人十个里有八个要说这事,她一天听了十多遍,听了头三个字就知道对方往下要说什么,差点要听吐了。
  连望舒都对她提过此异闻。但她问他鬼车鸟到底是种什么样的鸟,他又说不清楚,只说是不祥之鸟。莫晓猜也许是指乌鸦,但问了望舒,他又说不是。
  除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怪鸟云集哀叫的异闻,还有好多人在深夜看见前门角楼上有一大团青色萤火,大如车轮,飘忽不定。守城的巡逻铺兵过去查看,却又什么都找不到。
  芮云常道:“这些都是,但就如我以前说过的,所有这些诡秘之事,其背后多半是人为捣鬼。其目的不明,便更要小心提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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