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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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和昨日没有分毫变化,只是没了人气,冷清清的。宝琢脸上还有些热气没散,就以手作扇挥了两下,可不知怎么,越扇越热,像是从身体里跑出来的热气,躁动的厉害。
  她去倒了一杯茶来喝,隔夜的茶冰冷,正好合她的心意。
  一杯下肚,感觉好受了些,只是头仿佛晕起来,看纱帐床榻像是有两张两副,定睛再一看,又是一样东西。
  “什么鬼。”她喃喃,“低血糖?颈椎病?难不成是肾虚吗……”
  实在觉得不舒服,她又不敢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去睡床,就去榻上趴着休息。可即使是闭着眼也不安稳,身体里像烧了一把火,难以平息。
  宗策从密道中走出,照常洗过手,在屏风后脱了神策令的衣服,换上了一套常服。更衣后,他人就松乏下来,舒展了眉目,准备趁午间时刻在这里歇一觉。
  今日虽不该他当值,但贤庸叫人来说阿政没回来,横竖是空着,就由他占了。
  可等他准备躺到床上时,忽而听到一声似有若无地低吟,似是女子的声音,有些娇柔。
  他皱了皱眉,那些人敢把女人放进来?
  从纱帐后面走出,宽敞的大殿一目了然,他自然而然地把视线投注在那张榻上,榻边一缕青丝滑落下来,春衫轻蹭着榻发出窸窣的声响,不时又逸出不耐地轻吟,让人仿佛能想象出她蹙眉的模样。
  他愈发不耐烦,要不是他今日的身份不宜露面,早就叫侍卫进来把人扔出去了。
  他尚且没说话,女子似乎耳朵灵敏,听到了脚步声,惊问:“谁?”她侧身一个翻转,想要看清脚步声的主人,谁知榻太窄,她动作太大立刻就摔了下去!
  “唔,好疼……”
  这一摔,她如水碧绿的裙摆轻皱成一团儿,仿若未绽放的花苞,金色的披纱将雪白的肌肤包裹在里面。美人支着地面,仰脸望着你,眉尖若蹙,眼含秋水,犹如壁画中显现的仙子,极具画面冲击力。
  宗策狠狠地一怔:“宝儿?”
  原本不耐烦的表情一变,他神色几番变化。见她揉着手肘不说话,终是叹了口气,上前去托住了她的背,想将她抱回到榻上去。
  她却像是被烫着了似的,猛地往旁边一缩,狼狈地撞在了榻沿,再一次疼地冒出了眼泪。
  “小心点,疼吗?”他准备伸手帮她。
  “你、你先别碰我。”她脸颊潮红,人微微地哆嗦,双腿合拢轻蹭着,人眼睛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宗策眸光一眯,危险毕露:“怎么回事?”
  这情形,看起来倒像是吃了宫中的媚药,那药虽药性温和,多为助兴用。但依她的性格绝不会主动服用,难道是有人给她下了药?!
  这回,他不顾她抗拒,硬是把人横抱起来,往内殿走去。“你刚刚从哪里过来?”
  谁有胆子青天白日动这个手。
  “还能是哪里?”她喘息难抑,甚至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摸索,可是言语却半点不肯服软,“不就是你的丽淑妃那里。你呢?不是要在美人乡里多温存一会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把人往床上一放,捉住了她乱动的手,人也微微喘息,眸中似有火光,盯住了她不放。
  ☆、33|不敢
  宗策在她别过眼后松了手,亲自去给她倒茶。
  谁知才这么一会儿功夫,等他重新回到内室,她已经褪了纱帛和外衫,露出腻白的双臂,和半露的酥胸,只剩一件贴身绿裙顺着身线起伏。大抵是得不到纾解很不适,她额头冒着细汗,捉着纱帐微微喘息。
  他脚步顿了顿,走回床边给她喂水:“来,喝了水会好一点……嗯——”他微微闷哼。
  竟是她把脑袋凑到手边,并不喝水,只轻咬他握着杯子的手指,又伸出小巧似猫儿的舌头舔了舔,让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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