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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葵听了他的话,倒是情不自禁地开始思考这人哭泣的可能,毕竟从接触对方那一刻开始,他就像是从高天原的神明那里拿了剧本似的, 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
  甚至说是过分洒脱也不为过。
  但似乎今天除外。
  也许是得到的消息冲击太大了,他总觉得太宰治今天有些不正常。
  与其要分析我今天为什么与平日里不同,太宰治笑眯眯地打断了他的思考,不说先说说葵君和织田作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看了眼房门,从那里出去后右拐便是厨房,我们的时间好像没那么充裕。
  葵一方面对于这人再次看透他的想法而感到诧异,另一方面又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他似乎不想在织田作先生面前讨论这件事。
  思及此,他只好点点头,好吧,其实若不是你身份特殊,这些事早在第一次见面就应该告诉太宰先生了。不过在说这些事之前,请容我先将我的过去更详细地讲述一下。
  太宰治:洗耳恭听。
  人说万物有灵,我原本是不信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在之前从来没什么意识,所以也无所谓信与不信,而我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想为我的过去赋予一些人的特性,让其看起来不那么可怜罢了。
  不过那或许并不能改变我的诞生是一个悲剧这样的事实。
  我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没有搞懂自己以及整个世界的结构,眼中就被一场红雨充斥,粘稠并且带着腥气的雨水犹如坏掉了的彼岸花汁,溅了我满身。
  而等我抹了一把脸,将视线擦得清晰一点的时候,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不远处躺在地上那与我视线相对的头颅。
  后来我才知道,我就是从这个人的愿望中诞生的。
  啊太宰治在听故事的时候适当地给出了自己的感触,真可惜。
  被赋予生命的神明,睁眼的时刻却见证了创造者的死亡,这种错过确实令人觉得可惜。
  不过葵看着他,却觉得对方想说的其实不是可惜,而是可怜才对。
  只不过也许后者听起来像是在用刀子戳人心口,所以被这位青年替换了。
  葵没有再深想,继续说了下去。
  老实说,刚化形的我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是不太能够理解面前的杀人现场是怎么回事的,但或许是刚出生的这一幕实在冲击过大,我还是下意识地记住了画面中的两个主角
  一个用指甲便能断人头颅的诡异青年。
  一个即使身首分离,头颅的面容上仍旧带着慈悲笑意的诡异医生。
  而后我离开了这里。
  出了屋子,我发现这里是所极大的宅院,来往的侍从看不见我,我却能够从他们低声的话语中听到有关这所宅院的信息。
  鬼舞辻大人今日在朝中
  给无惨少爷准备的饭
  把衣着整理好,像什么样子
  我在他们的话里知道了很多东西,譬如人应该穿衣服才能见人这种常识,所以从他们所谓的鬼舞辻大人屋内拿了衣服后,又准备尝试一下人所吃的饭的味道。不过这种想法没等到实行,我却又发现了一件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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