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h)(9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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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人都没求婚,就说结婚的啊。”
  “那你要等我准备一下。”他把她头发吹干了,拿起手边的玫瑰精油,在掌心搓热,仔细地为她抹在发梢。
  “好。”她笑着。
  “头发吹好了。”他收起吹风机,转过身拉住林逸舒的手。“待会儿不吃了就把碗放在厨房,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玩。”
  “好。”林逸舒念念不舍,看着他关了房门。
  林逸舒走到床前打开手机,刚刚她听到手机铃声响过,有人给她发消息,是陆荀庭发来消息,他说:如果陆荀年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上了哥哥的床会怎么样。
  林逸舒拿着手机的手突然开始猛烈颤抖。
  她吃了几口丸子,开始不可控的咳嗽起来,又陷入负面的回忆里。
  她被扒光,被迫为陆荀庭口交甚至乳交,把胸口磨得一片通红,她想起每一次口交那种窒息的,咳得满脸泪水的痛苦。
  抓了两把头发,她决定听陆荀庭的话,去找他。
  她打开衣柜,衣服早已经整理好放在衣柜里,有很多是她以前穿过的衣服,有些新衣服是陆荀年给她买的,他总是这样,对她的一切都无微不至。
  林逸舒拿了一件茶色的羽绒服外套,套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穿了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把围巾围在脖子上,她的长发随意的夹起来,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
  这是她高中的时候的衣服,冯素给她和陆荀年买了两件一模一样的,每次林逸舒穿的时候都觉得很温暖。
  陆荀年住在离林逸舒房间最远的一间,她悄声下楼,把碗放到厨房。
  摸到最左侧房间的门,这里是一个通道房间,有好几扇门。
  林逸舒打开右边的门,刚刚走到门口,冷风和大雪,迎面而来,越往陆荀庭的院子走,是越进的一段大提琴的声音。
  林逸舒走进了才听到,是从陆荀庭屋里传出来的,这首曲子林逸舒很熟悉,是《天鹅》。
  她曾经最喜欢的曲子,那个时候听这首曲子,只觉得典雅高贵,如今慢慢走近听,林逸舒只觉得无比孤寂。
  难言的悲伤,蔓延在浓浓夜色里,她敲响陆荀庭的门。
  他的院子里一个佣人都没有,落地窗透出暖暖的壁火光。
  陆荀庭打开门,一把把林逸舒拉进去,她的脸埋在围巾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找我干什么。”
  陆荀庭把避孕药扔在她面前,抽了一只烟,他刚刚洗过澡,穿着暗棕色的暗纹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滴水,有几滴水顺着脖子没入更深的地方。
  “你想和陆荀年结婚?”他微微皱眉,吐出烟圈。
  “是。”
  曲子刚好在一个平静的地方,林逸舒弯腰捡起避孕药。
  “水。”
  她看了几眼陆荀庭,他给她指了一个方向。林逸舒往里面走去,拿起他的杯子倒了一杯水。
  打开避孕药,从药板上扣下来两颗,放进嘴巴,刚要喝水,却被陆荀庭一把夺过,他喝了一口水,抓起她的后脑勺,往她嘴里渡。
  曲子又开始激烈起来,林逸舒的喉咙极度不舒服,她极力想要先顺着他渡来的水吞下避孕药,可是他满口的烟味夹杂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又清醒。
  林逸舒推开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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