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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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暇之余,舞坊看舞,花楼饮酒,遇上顺眼的,就过个夜,任氏气苦,但也奈何不得。
  前段一阵子总号非常忙碌,到近日终是好了些许,同事邀请,他便欣然去了。
  韩菀先前派出跟随他的近卫,见状撇撇嘴,只好赶紧换个装束缀了上去。
  花楼人多,暗跟很难,便转了明随。
  莺声嬉笑,脂粉味扑鼻,近卫随大流叫了个舞女陪酒,一边佯装观舞一边盯梢斜对面的晔二郎君。
  韩晔等人一如既往玩得很开,在外厅姬女们已衣衫半褪,娇笑嬉闹声不断,到半醉时,众人各自拥了一个中意的,跌跌撞撞往后楼而去。
  近卫拉起那个舞姬,也跟了过去。
  众人说说笑笑,各自踹开一个房门,笑着拥着姬女进屋。近卫把怀里的舞女往对面房一推,随口找个借口将对方摁进去。
  他往廊道尽头窗口一翻,迅速来到韩晔所在的房间的窗外,随手推开一点缝隙。
  韩晔已把姬女扒了个干净,正又揉又搓按在桌上,急不迫待提枪上阵。
  近卫撇撇嘴,真伤眼睛。
  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盯着。
  只这等事情,总有很多混乱场面的,弄着弄着,韩晔就提着那姬女扔进帐内,自己扑了进去。
  近卫立即换了个窗。
  榻内昏暗,隔着纱帐韩晔侧身影影绰绰正在剧烈动作,他放心继续蹲着。
  但其实,方才一瞬,人就换了。
  帐内早有一个身形相近打扮一模一样的在等着了,一刀劈晕韩晔,用棉被一盖,衔接全无缝隙。
  在暧昧声息遮掩之下,床板无声一翻,昏迷的韩晔就顺着滑了下去。
  一瓢冷水下去,韩晔醒了。
  他迷瞪半晌,一惊,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陈旧的厢房当中,他被捆在手脚仍在尘土飞扬的房间中央,周围一圈黑衣肃立的精壮男子。
  最前面有一张新搬来的矮榻,榻上长案坐席,一个三旬上下的青色扎袖劲装男子在自斟自饮。
  天光从破损的窗纱投在榻上,此人眉目冷厉,面相阴翳,一柄乌金剑鞘的长剑搁在手侧。
  “你们什么人?为何掳我!”
  “我可告诉你们啊,我是韩府二郎君,我家与襄平侯府及杨左徒俱是近亲,若我少了一根汗毛,只怕汝等小命不保!!”
  李翳笑了笑,他站起身。
  “二郎君何必惊慌?此次邀二郎君前来,不过谈个合作买卖罢了。”
  他令立即给韩晔松绑,“不得已之下,非常行事,请二郎君恕罪。”
  韩晔揉揉绑疼的手腕,皱眉盯着对方,呸!这是谈个屁合作。
  李翳不以为忤,俯身近韩晔,微笑:“晔二郎君乃韩氏子嗣,被一羯奴压在头顶,不好受吧?”
  “你们家是韩氏嫡出二房,你父亲就差了个排行,偌大家业一分不沾,二郎君不忿已久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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