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H)(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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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清茗迷迷瞪瞪地坐在床上,上半身斜靠着一个大靠枕,一条腿屈起,又在怀里搂了个圆圆的抱枕。
  她阗黑的眸子里缠绕着迫不及待的思绪,微微上挑的眼尾挂着桃红。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取出一支香,插在了她的焚香炉里,然后被他以一种优雅的动作点燃。
  那个香炉平时都是来点安神香的,白晴方的催情香能让她睡好觉吗?她乱七八糟地想着。
  她的眼睛粘在了他的身上,药性沸腾,她已经头昏眼花,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的动作——一件件地,有条不紊地把衣服脱下,直到只剩中衣。
  他把他月白色的外衫挂在了她的衣架上,罩在了她青色的裙子上。
  哦,原来她刚刚也换了衣服了。向清茗看了眼自己身上制式宽松的白色睡裙,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好像是要睡觉,但又不仅仅是睡觉,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好似被无形的手捏住,要跳不动了。
  ……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了!最后的理智尖叫着,被她一脚踢开,但脸上却防护性地挂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眼睛半眯着睥睨他。
  他走到她的床边,侧着坐下。
  白晴方扯走了她怀里的抱枕,被她瞪了一眼。
  他想:可惜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了。
  他去抓她那只屈起的腿,要把它放下来,向清茗说:“你敢!”
  他就挠了一下她的脚踝。道:“不放下来,一会儿怎么……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伸出手,扶着自己的脸颊,闭眼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眼神乱飘回答他:“你说的确实对,但是我从来没跟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我的抗拒很正常。”
  一只野兔在被送上砧板后,就自己将要下锅一事发布重要讲话。
  白晴方压抑着自己喉咙里的快活,用有些变调的声音许诺她:“没问题,以后我做什么动作之前都会询问你的,你同意了我再动。”
  嘴里说着正人君子的话,眼神却跟已经把她的皮给剥了似的。
  说是询问,其实只是他单方面的宣布而已。
  他说:“你这样靠着床板,一会儿会疼的,不如我把你放下来吧。”
  向清茗:“哦……那我自己来……唉,谁叫你抱我的?算了,反正我也懒得动,随你。”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自己身子两旁一沉。她双手交握放在自己的胸前,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便看到他的那张帅得她的脑细胞到处乱死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本能性的,她两只手光速往嘴上一捂,“这个不行!别的随你!”
  白晴方感觉自己的理智啪嚓一声裂了条缝。他难过地垂下眼角,正好对上她从手缝里飘出来的眼神。
  不能强来,做事情要循序渐进……他心想。
  但他也没漏了那后半句,于是他沉声道:“……好……那我要脱掉你的衣服了。”
  言毕,那双如艺术品般美丽的双手立刻攀上了她发热的身躯,扯开了她睡裙上的绑带。
  接着他在她激动的轻颤中,快速而又轻柔地把她从白色的遮挡里剥了出来。
  白晴方愉悦地看着她带着些难为情,离一丝不挂仅一线之隔地躺在他身下的模样,无数次的幻想和这一刻的现实终于重合了起来。
  他简明扼要地宣布:“茗茗,请你享受吧。”便重重地吻上了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在它们的外侧,分别种下了两枚印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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