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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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别的?”他饶有兴趣地看她,舌头舔过干涸的嘴唇。
  “没有。”
  “好吧。”
  叹气,揉着松软的头发,捡起地上的塑料袋,引她走进客厅。
  瞿波的租住在某个公寓里,房间被他简单装饰过,柜子上摆放了一些艺术展品,颇有童趣。客厅透明的茶几上安放了一只显眼的绿色花瓶,通透的瓶身,里面插着一把新鲜的白玫瑰。
  “为你买的,好看吗?”
  他将袋子里的药品拿出来,看过标签,轻笑一声,随手扔在茶几上。取出一只含羞的白玫瑰,递给她。
  严熙摇了摇头,没有接下,目光移到花瓶旁边的黑色水杯上——半截温度计的身体高出水杯,暴露在空气中。
  “你是不是没有发烧?”
  他把花插回去,坐在沙发上,长臂搭在靠背上,轻笑一声,“不信的话,你来量一下。”
  她将信将疑地走入客厅,在他身边坐下,抬手摸了他的额头,拿出水杯里的温度计,甩掉刻度递给他。
  瞿波没有伸手,张嘴咬住了温度计的头部,衔在嘴里,从她手上拿走。
  “你——!快吐出来!”她急得去追他嘴里的温度计,爬上了他的大腿,胸脯离他也不过几厘米距离。
  深邃的眼睛轻眨了两下,左眼微闭,顽皮地调换了温度计方向到另一边的嘴角。
  严熙抢出他嘴里的水银温度计,心脏紧张地慢不下来,注意力都调动在手里的物体上,认真查看着有没有破损。
  胸下一紧,横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捞到一个结实的胸怀里。
  手里的温度计也被人夺去,当一声投入水杯中,下颌没防备地抬起,湿热的吻降下来。
  齿关被撬开,辱骂的词汇都变成单音的喊声。
  他的舌头很热,不像正常人的温度,在她嘴里肆意搅动,炽热的津液从他那里流到她口中。严熙在下,拒绝他并不容易,有富余的液体从嘴角流下,被他的拇指刮去。
  “你疯了!”她坐在他身上喘息,拎起挎包带子劈头盖脸地砸在他身上。
  瞿波捉住她两只手腕,拎在上面,舌头刮过嘴角,“量体温又不是必须量腋下。”
  手上的力道消失了,她坐回沙发的另一角,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正色看他。
  这么多年,瞿波的五官并没有大变,眉眼鼻唇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可那身上的气质却怎么都不对了。刚才进门时,她也是因他的模样被欺骗,怎么都不会想到他能做出这样疯狂的行为来。
  记忆里那样一张温和的脸,做出片刻前那些油嘴滑舌的事,她不得不打破自己对他既往的印象,重新审视他这个人。
  “我们已经分手了。”严熙开门见山地说道。
  她已经不打算和现在的这个瞿波纠缠,当断则断,爽快些结束这堆乱七八糟的关系才好。
  “分手?”他低头思索,似乎是在反思自己的过错,也可能是在品味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我知道。”
  “所以我们早就没关系了。”她顿了顿,开口道:“我们两不相欠。”
  “嗯,是的,两不相欠。”瞿波仰躺在沙发上,用手背盖住眼睛,恍如释然了一般说道。
  她一时愕然无措,去拆桌子上的药盒,“你把药吃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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