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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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揉了一把她的臀部,浅浅地动起来,靡红的乳果在荡漾,肚子上的白肉也在波荡。
  注意到眼前晃动的波浪,瞿波揉捏她小腹的赘肉,邪恶地说道:“过年回家的伙食这么好?吃出来这么多肉。”
  说完,似乎想到什么不美好的记忆,嘴角的笑容收敛,眉宇间换上凝重的神色,将她环腰抱起,扯下累赘的衣物,手掌抵在她后颈上压下。
  严熙换了姿势,手上的囚禁虽解开,但她还是第一次尝试这样屈辱的姿势,他加在她身上的力道还是一样重,以至她在被后入的状态下还是挣不开他。
  她扳着沙发的扶手,额头抵在上面如乞求赦免的罪人,皮肉相撞的声音挤满房间,请求和痛呼都被淹没。
  掐住她的腰身——尽管他说她胖了,可这里的线条还是一如既往的柔美——找到了舒适的状态,他愉悦地吹起口哨,扬手在臀肉上拍下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增加了一重感官刺激。
  “舒服吗?”他撞上她丰满的臀,弹跳的臀肉让他发狂,声音也扭曲起来。
  “轻一点,瞿波......”
  “所以你是舒服了,对不对?”
  “求求你,轻一点......”她再一次收下他的撞击,眼里沁出泪水,滴答掉在扶手上。
  “好好好,只要你舒服,都听你的。”他轻快着应下。
  那阳具时而浅出,时而深入,每一下撞进来的力道都不可预料。
  “唔......”
  指节发白,痛苦弥漫了视野,她小声抽泣起来。
  瞿波扶着她的腰部,指缝间溢出肉色,小腹的颤抖被尽数感受,性器在深穴内伸展,数个来回抽插,顶部延伸出白浊。
  抽出阳具,茎身带出粘连的线条,清的白的,倒出的部分已不少。回看穴口,坠在肉唇上,迤逦着流下来的液体,悬而欲滴。
  他心情大好,抽出几张纸巾将她下身的粘渍草草清理,抱起那沙发上瘫软的一堆,走到楼上的卧室去。
  卸下绊脚的裤子和衣物,赤条条的身体展示在她面前,搂住她的上半身又亲又吻,不安分的手在花蒂和穴口探索。
  “不......”
  她近日胃口好,但是体力不济,只经过他这样一次的折磨便失掉力气,眼皮打架,脑袋发困,身体也不由自己控制,向软床上一栽,倒在那里睡去了。
  血管里有些嘈杂的声音流过,清脆而泠然在身体里穿行,所有的嘈杂最终都汇聚在小腹,慢慢升起一阵燥热,腾然之间一个响亮的声音传出,如盘古劈开混沌,严熙的困意也瞬间消散而去。
  “醒了?”
  瞿波简单穿了件睡裤,裸着上半身站在窗口吸烟。
  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五颜六色的霓虹和车灯在起哄,喧宾夺主的占领了夜晚的每一寸角落,甚至挤进了昏暗的房间里。纷扰的颜色在他脸上变化,烟雾后的眼眸却平静如水,好像新生的婴儿正在好奇地观察着多变的世界。
  将目光从外界收回,他随手摁灭指尖的烟火,向坐在床上的她走来。
  他把她抱在怀里,同在被窝缱绻。
  严熙感受到他刚从窗口带来外界的寒凉,想到他发给自己的图片,突然关心起他的病情,问道:“不冷吗?穿件衣服吧。”
  “你这是在关心我?”他的语气有了一丝变化,掩不住的兴奋悄悄跑出来,轻快地在她额头啄吻,回复道:“不冷,和我讲讲你过年回家都做了什么,我想听。”
  “也没什么,只是见了一些亲戚,大家都什么变化。”
  “具体一点,有吃年夜饭吗?有领压岁钱吗?放鞭炮了吗?”他蹭着她的发顶,腻歪地贴着她的脑袋,温柔地问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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