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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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说说你知道的碧鸾派吧,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司燕看着火堆,状似不经意地问。
  邢战迟疑一阵,这才开口:「属下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早料到她会这样回应,于是道:「那我问,你答。」
  「是。」她颔首,垂眸细听。
  「据说碧鸾派的弟子一生只会认一个主人。」
  「是。」
  「那主人身故后,他们该何去何从?」
  「护卫失职应自刎。若主人是病故,需卸牌且不得再以护卫自居。」
  「卸牌?」
  「意指放弃邢氏,从此一切作为与我派再无瓜葛。」
  司燕沉默。他不禁想像,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幸遇袭而亡,他舍得让她自刎吗?又或者,他能接受她弃了护卫的身分,不再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但不待在他身旁,她会去哪里?
  思及此,他将压抑的心事脱口而出。「……你的剑,为何叫望戒?」
  刚才表现淡然的邢战忽然惊愕抬眸。
  她的反应让他心痛,但他不动声色,仍在等她的答案。
  「……属下有错,请主人责罚。」她屈膝跪下。
  司燕如鲠在喉。
  她不愿说。
  不惜领罚,也不愿将邢戒的事透露半分。
  他想继续追问,但没有勇气了。
  司燕心中下着雨,雨点渐渐形成积郁,埋住了眼瞳中的光点,取而代之的是冷戾。
  既然她在守望那个人,那他就占据她所有目光,让她顾不得其它。
  他站起身,在跪着的邢战面前解开了镶着玉饰的腰带。
  「服侍本王。」他取下她的面具,指腹压住她的下唇。「用这里。」
  邢战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性性器,难得露出无措的表情。以往这东西都是在她体内,即便入眼,也是射尽后的模样与尺寸,她……从没亲眼见过这物精神抖擞的样子。
  性器艳红,圆硕的肉冠压慑感惊人,茎柱上盘绕的青色脉络还在突跳,看起来十分凶狠狰狞。
  「主人……」
  碧鸾派的教条里只说女弟子成年后要将初夜献给主人,但没有教要怎么讨好男子……这下该怎么办?
  司燕看她陷入迷惘,心头的气却消了一些。
  总算不是将碧鸾派教条奉为圭臬时那副一板一眼的死样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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