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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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突然停下,害得我狠狠的撞上车身,现在如果没有头昏脑胀,也会头昏眼花了,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
  他们扯着我下车,我还没站稳,他们就半拖半推的拉着我走。
  走了一小段路,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我被推了一把,脚一跘碰的摔到地上,膝盖火辣辣的疼,一定黑青了。
  接着是关门上锁的声音,四周安安静静的,我只听得到我的呼吸声。
  我艰难的坐起来,试着动一下被绑住的手,手腕处粗绳綑住的地方火烧般的疼,不用看也猜得到肯定是破皮见红。
  不知道严朔发现我不见了没?从我被拉上车到现在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也许没有那么久,人在紧张和不安的时候容易放大对时间的感受,可能实际上只过了半小时。就算真的只过了半小时,对我来说也够久了。
  度日如年真不算什么,度秒如年才能说明我的感受。
  在黑暗又安静的环境中,我忍不住胡思乱想,想着严朔上回新买的咖啡我还没来得及偷喝一口就被痞气男摸走了;想着严朔又带了一瓶新的红酒回来,但依旧放在我搆不到的厨柜里;想着严朔前天把肉丸子都吃光后,我才告诉他里面混进他最讨厌的红萝卜时,他那个表情没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想来想去都和严朔脱不了关係,真是太糟糕。
  外面传来脚步声打断我的胡思乱想,门被打开,听声音走进不少人的样子,有人把我从地上拖起来然后丢到应该是椅子的东西上。
  「拿掉那些东西。」有个男人的声音说。
  很快有人把我眼睛上的和嘴里的布拿掉,突然重见光明让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瞇了起来,眨了好几下才适应光线看清眼前的样子。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只有一个门。屋子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两张椅子,一张在我屁股下,另一张坐着显然是刚才发号施令的男人。
  门口有两个人守着,他旁边站着两个,我后面还有一个,个个都是高头大马,手臂有我大腿粗,腰上各掛了一把枪。
  这情况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糟,我突然非常希望严朔不要出现。
  「你就是方舒然。」肯定句。
  我仔细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和严朔长得有七、八分像,年纪比严朔年轻一点。
  「严朔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多少人往他那里送各式各样的美少年,他都不看一眼,我还以为他藏起来的人一定是极品不然也是绝色,没想到,还真的『不过如此』。」男人语带不屑的说。
  让你失望了。我嘴角抽了一下。
  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他强调「不过如此」这四个字,听起来似曾相识。
  「我很好奇,严朔究竟看上你哪一点。」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上下扫视我好几眼,突然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我一动后面的人就上前压住我的肩膀让我被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长得一副清纯样,该不会是床上工夫了得吧?」男人轻挑的说。
  「放开我!」在没有办法扭头的情况下我瞪着他咬牙切齿的低吼。
  「眼神不错,声音更好,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的叫床声很好听。」男人冷笑着说。
  「我的叫床声再好听,也不是你有幸可以知道的,更不关你的事!」
  「胆子不小,或许我们可以试试我是不是有幸可以知道。」男人哼笑说着加大捏住我下巴手的力气。
  他的手劲很大,我觉得我的下巴都快被他捏碎了,我疼得头冒冷汗,但仍咬牙一声不吭。
  「挺硬气的。可惜,我们没什么时间。」男人放开我的下巴,走回去坐在椅子上,看了手上的錶说。「严朔差不多也要到了。」
  我的心不由得往下沉。
  「你说说,严朔愿不愿拿命来换你?」男人手支下巴靠在桌上,姿态悠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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