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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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煦没挂电话,听着她开门的声音,拎起挎包,和路越并肩走出球场,下了雨,场上正打着球的人皆停下,纷纷往边上走,匆忙收拾着东西要离开这儿避雨。
  闻一同样没挂,进了屋把猫放地上,才意识到,他也没挂,“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岑煦。”
  屋外,雨势渐渐大,淅淅沥沥地下,落地窗外水雾朦胧,岑煦弯身坐进出租后座,球衣湿了大半,他没管,砰一声关上车门,对着电话那头说:“今年跨年一起过吧,闻一。”
  现在才十月份,他就已经开始向她发出两个月后的邀约了。
  闻一听着,侧身,看向没关稳的门,风争先恐后灌入,把门吹开,吹得人脊背沁凉,电话那边发出邀请的人似乎不着急听她的回复,说完后没出声,耐心等待,她的眼里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耳内同样是他那边的雨声。
  好一会儿,她才轻轻答:“好。”
  ……
  大概是从闻一这儿得到回应,心满意足了,球没打完全场也不恼,情书的事儿都不提了,就连林博然之后接连几天给闻一送这送那,岑煦也没发作,闻一以为他不再计较,安心了,即使她从来没接受过林博然的好意。
  周日晚,岑煦没出门约球约局,反而赖她这儿,以一周得交流叁四回的流氓理由,将闻一骗上了床。
  此刻夜间九点整,家里就他们两人在,这会儿,两人鼻抵着鼻,唇贴唇,岑煦的手掌压着闻一高举头顶的两只细白手腕,气息粗重,另只手搁在闻一的腿间肆意往里进犯,唇稍稍分离,他哑声问她:“新沐浴露?”
  “你属狗吗?”
  闻一喘着,呼吸起伏间乳尖轻轻划过他裸露的胸膛,在她体内抽送的手指突然退离,无名指与中指濡湿,指间拉出暧昧清透的丝,转而握上她的乳,五指收拢,闻一轻哼,他头微侧,唇贴着她的耳垂,极轻一声,“汪。”
  接着,闻一左耳垂被他含住,含得耳廓湿润通红,而那根硕大灼热贴着她的紧致,他轻挺腰,头部顶开入口往里进了几寸,闻一身子瞬间麻了,私密处的异样感充斥全身,他的尺寸与闻一的不符,每回都得将前戏做到极致,进出才顺利。
  岑煦松开扣她手腕的那只手,转而穿过后腰,摩挲着,安抚她,“放松。”边哄,边往里蓄力,送一下,整根没入,“啊──”,闻一失去桎梏的手随即掐上他肩部,嘴里吭出吟哦,那声音柔得不似她平时,在喉头绕了不知几个来回,娇媚得不行。
  腿接着被他架到自己肩头,这样入得更加深了,闻一感觉自己快被他顶穿,手往后撑床,盯着他的眼睛,后退,脊背刚贴上床头,立马被扣着腰拉回身下,一击冲撞,他人也朝下低,手臂压着她的臂,掌心撑床,再度蓄着力,又往里深深撞了撞,节奏不快,但力道重,以至于闻一感觉来得快。
  那会儿被他抱着抵到床头,两边腿窝在他手心里,岑煦双膝贴跪床面,抽送的速度愈发快,额前有细密的汗,闻一亦是浑身汗津津,手指软得使不上力,紧致的甬道被他撞得嫩肉外翻。
  随着他动作慢下,密集的抽送变成缓慢而有节奏的顶撞,闻一再没力气靠着床头,身子往下滑,手紧揪床单,揪起一片褶皱,眉心也皱,唇微张,呼吸变得急促,岑煦亦是,肘部抵上闻一的肩,同样喘得厉害,到最后手环过闻一的肩背,从轻吻变成重重的啃咬,快感达至顶峰,闻一感到下身一大片的濡湿,两人同时浑身轻颤,在同一时刻卸了力。
  后来清洗完毕,岑煦要求在她这儿睡,闻一没力气管他,困得要死,随他去,而这人上了床还不准她睡觉,非要搂着她说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闻一应都不想应,腰肢酸软,被他禁锢在怀里,眼睛几度快要合上。
  “明天周一,要穿校服。”
  “我知道……你好吵。”她的应答声从清晰渐渐变得含糊。
  “你得穿我的了。”
  “为什么?我有衣服穿,”闻一这会儿还记得上周被他扯坏的,应,“还有一套。”
  “明天就没了,先说好,你不能生气。”
  “嗯。”
  闻一闷声应,困意满满,还带点儿奶音,后来岑煦再说了什么,她听不见了。
  …
  …
  而后第二天清晨,闻一怎么找都找不到衣柜里的备用校服,最后被刘妈告知在后院里看见时,那表情是相当好看。
  她的衬衫和领结,连带衣架,被人刻意挂在了后院的栏杆,恰逢半夜下了场大雨,一直到今早才停,草坪湿漉漉的,泥土松软,闻一整个人都是懵的,快速踱步到躺在草地上的那一套校服前,捡起,衬衫外套都湿透了,湿得还能拧出水。
  也就是这会儿秒想起昨晚岑煦睡前和她的对话,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儿,那一瞬间火气冲到天灵盖,反身回屋,上楼,踢开那人的房门,将湿透的衬衫整个儿甩他身上,当时岑煦正在穿衣服,衬衫扣子没系,前襟大开,露着胸膛,闻一这一甩,衣服从他身前滑过,从左肩部斜至右衣摆,一道水痕清晰明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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