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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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儿心襟一动,又暗了下来,淡淡地说:“召儿的名字,也冷。”
  她不是光辉灿烂的昭华,名字里没有那个暖烘烘的太阳。
  见此,陈杳默默坐了下来,从后面搂住了召儿,“无事,你与我一起,便不冷了。”
  日。
  日?
  召儿无端想到,不过多久,脑子便转不下去了。
  陈杳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吻了吻她的脖子,一下两下。
  召儿身子有点发软,靠到陈杳怀里,手上想抓点什么东西,顺手就把摊在腿上的纸握皱了。
  纸张戳得手心有点痒,召儿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好不心疼,“啊,皱了。”
  身后的陈杳轻笑,大方得很,“明日再给你写。”
  说罢,陈杳的手从召儿腹部一路往上摸,摸到召儿软和的胸口。
  隔着柔滑的绸料揉了几下,陈杳十分自然地解开了召儿抹胸的带子。已经知悉其中奥秘,加之几次经验,无需多费力,轻轻一扯,抹胸便垮掉了。
  不知道该说陈杳手大,还是召儿胸小,合拢一掌,契合无间。陈杳将将冷水洗过的手还有些凉,覆在召儿最贴近心脏、最火热的地方,尤其有这样冷热的差距。
  渐渐的,随着摩挲,两人一起烧了起来,变成一样的热度。
  嗜欲嗜色,大抵是人的本性,何况青年男女,精力无穷。不要开始,一旦开始,永无闭固。
  召儿迷迷糊糊的,连手里的纸也握不住了,飘忽忽掉到了他们成行摆着床边脚踏上的鞋子上。
  宽大的掌托着软乎乎的乳房,虎口别着乳头,揉捏里带着夹,隐隐有点痛。
  别捏别揉了,就那么几两肉,揪掉了以后就没有了。
  召儿喘息不言,转向陈杳,搂上他的脖子,亲了上去,扒拉着脱掉了二人衣服,拉着陈杳一起倒到床上,倒到她身上。
  拱起的左腿,贴着陈杳胯处那一团已经鼓动燥热的孽欲根源。召儿左右摆了摆腿,蹭了蹭,心觉那团鼓物又挺了一分。
  还来这招?
  “再动。”陈杳低声讲,捉着召儿的腿一分,将自己一条腿嵌在召儿腿心,学她顶了顶、蹭了蹭。
  “啊!”召儿婉转一吟,登时挺起身子,紧紧搂着陈杳,指甲在他背上划拉了一下。
  听多几次,陈杳便听熟了,分得清召儿的呻吟是痛苦还是舒服了。此时,便是猝然登临而又极致的舒爽。
  原来这招,对女人也是管用的。
  只是可怜他的背,旧伤未愈,又添新痕。早晚得剪了召儿的指甲,陈杳心想。
  他掳起召儿的腿,略微抬了抬,扯脱她的裤子,换成右手探到她腿心窝子,找着那两片肉肉的唇瓣,食中两指一指按住一片,轻轻分开。
  那处水汪汪的,他的指头从两片肉瓣交接处滑过,碰到一个有点硬的小核,她呜咽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合上腿,把他的手牢牢夹在里面。
  “呃嗯……”伴着重重的鼻音,指下泉眼,吐了一口新水。
  他每次碰到这处,都是水嫩嫩、滑溜溜的感觉。原来并不是本来样貌,而是情动方会如此。和男人一样,会吐水。不过男人一回只得吐一次,女人可以源源不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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