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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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尝。”他微笑着说。
  姜倾捡了一块甜饼,就着茶提前进入了上午茶时间。
  她不催促他快点画画,全由着他的节奏来,喝着茶吃着甜点聊着小城趣闻,然后……
  “随我来。”终于,余铭提出了去楼上。
  余铭带姜倾进入了一间卧室,在古朴又奢华的房间里停下,拉开厚厚的窗帘,让初升的阳光照进来,扫去一室陈腐的味道,只留敞亮和明媚。
  余铭打开衣橱,从里面取出一套礼服,顿了顿,回头对姜倾说:
  “试试。”
  姜倾没有多说什么,拿了衣物进换衣间。
  她穿着繁复的曳地礼服出来,扶着换衣间的门框,笑说:“还挺合身。”
  余铭“嗯”了一声,把她叫到化妆镜前,让她坐下,然后解开她的头发,为她重新梳理头发,戴上昂贵的发饰。
  姜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步步从个普通女人变得高贵优雅,目光微微上移,落在为她梳妆的男人身上,顿住。
  余铭从镜子里回视了她一眼,道:“这是我母亲的房间。”
  姜倾恍然。难怪单身的余铭还有这样一间房。
  余铭接着说:“放心,衣服和首饰都是新的。”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并没有拿个死人的私物勉强谁,他又道,“每年每个季节我都会采购一批衣物首饰更换衣橱。”
  余铭说:“就想好像她还生活在这里。”
  姜倾沉默。
  余铭的母亲是因为丈夫的离世打击过大郁郁而亡的,在双亲全部离世多年之后,余铭还保留着母亲生前的房间,说明有情。姜倾莫名有点同情这个被困在记忆中中的男人。
  她从镜子里看着男人的眉目,问:“你很想念你的母亲吧?”
  余铭轻笑,摇头:“我恨她。”
  姜倾讶异。
  余铭道:“她死于我的生日那天,死于父亲的忌日,她是自杀的。”
  “她抛弃了我。”他道。
  姜倾:“……”
  余铭掬起姜倾的一束头发,俯身轻嗅:“乐乐,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你会不会永远留在我身边?”
  姜倾一顿,回头看他。
  余铭就势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轻语:“乐乐啊,我好像喜欢上了你。”
  姜倾不说话。
  余铭轻轻放下手中的那束头发,朝她伸出右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姜倾迟疑着将手放在他的手心,任由他将她带到窗边坐下,让她背靠落地窗坐下。
  余铭说:“乐乐就坐在这里。”
  他为她调整好姿势,然后走到一边铺开画具,开始画画。至于刚刚那句告白,他在姜倾沉默的时候就不再提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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