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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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数月不至,你倒沉得住气。”他笑了声。
  换做旁的人,许是不知该怎么贿赂他身边的人,或是赚得他来,或是主动跟他“偶遇”呢,她一直这么安安静静逆来顺受,好像没一点想争宠的意思。
  柔儿捏了捏袖角,上前在他身边坐下。“您事忙,我能理解的。”不然还能怎么,哭着闹着求他过来?他不来,她还能做做小菜想法赚点钱,他来了,她除了在他身边服侍,什么都做不了。
  赵晋搁下茶,朝她招了招手,“坐过来,坐爷腿上,离那么远干什么,怕爷吃了你?”
  他每回来,几乎都是在宴会之后,柔儿小心挨在他身边,将头贴在他肩头。
  他身上沾了股脂粉香,一瞬间,那味道冲鼻而来,本是十分怡人的香气,不知怎么却叫她恶心得想呕。
  赵晋刚搂住她,就见她猛地跳起来,捂住嘴跑到净房去了。
  赵晋那只手臂悬在半空,他整个人都懵了一阵。
  她这是……
  隔着屏风,听见她干呕的声音,赵晋起身踱步过去,隔着屏风问她,“你这是恶心爷,恶心到这地步了?”
  自己说完,都觉得好笑,低声笑出来。
  柔儿捂着嘴,摆手急道:“不是,是您身上的香味……”
  她话没说完,又难受地呕起来。
  早上吃了碗长寿面,撑得难受,后来就没胃口,晚上只用了半碗汤。此刻这样干呕,什么都吐不出,犯恶心,不知怎么突然对香粉味都敏感起来。
  赵晋垂头嗅了下自己的衣裳,上头劣质脂粉的味道很淡,并不多浓郁。明月楼上下都充斥着这种香味,他时常在中游走,早就习惯了。
  赵晋瞧她眼泪涟涟,似是难受得紧,他退步出来,喊金凤进来照看。
  柔儿换了衣裳,重新洗脸漱口,发髻拆了,松松用丝带系住发尾。再出来时,见赵晋已把那件外袍脱去扔到一边,他正用目光审视着她。柔儿怕自己再失态,忙饮了口茶,努力压抑着难受。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两日总是没胃口,稍吃了点什么就想呕。更想不到会在他跟前闹笑话。
  赵晋歪头睨着她,“好些了?”
  柔儿点头,小心翼翼贴在他身上。
  赵晋将她抱着,翻了个身,亲了亲她的唇,“现在呢?”
  柔儿脸色绯红,仰头回视他,小手轻轻推拒,——金凤还没退出去呢。
  赵晋笑了笑,加深了这个吻。
  炕上一双影子难舍难分,连金凤什么退避出去也不知。
  赵晋将柔儿抱起来,移步到里头,放低了帐子。她洁白纯净,身上隐隐有股奶香味,世俗的尘埃没有污染她这身素白,简单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赵晋垂头去瞧她那条伤痕,细细嫩嫩的腹上皮肤,已经完全瞧不见旁人留下的记号。连浅淡的印痕都未有。
  赵晋轻柔的吻落在她腹上,带来些微的痒意。她不敢动,闭眼捱着慢而钝的搓磨。赵晋刚刚准备用些力气,她猛地张开眼,一把将他推开。
  赵晋不妨之下,竟被她推得退了下。她揪住枕边翻身坐起来,捂着嘴难受地道:“不行,不行……”
  赵晋把她松开,她立时就像脱钩的鱼似的,飞速从床上跳下去。
  赵晋愣怔瞧着她冲去净房的背影,一开始是错愕不满,片刻,他想到某种可能,那双幽深的眼睛霎时淬满了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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