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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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瞬不瞬地瞪着他,决不允许自己在气势上输了。
  她抿了抿唇,扬头道:“赵官人不要欺人太甚,我、我不是你的外房了!”
  音调颇高,不知是气的还是吓得,连声音里带着颤,还有点哽咽。
  她清楚看到赵晋眼底的错愕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以后化成恼怒。
  他眼底起火,额上青筋直跳,瞧那模样像是觉得她不识好歹极了,甚至可能气得想掐死她。
  赵晋抚了抚被打红的地方,还挺疼。
  他垂眸自嘲地笑了下。
  亲热不成还被扇了巴掌。有生以来头一遭。
  还真新鲜。
  察觉到适才伸爪子打人的母老虎要逃下床,他抓住她小腿把她又放倒在自己身下。
  柔儿头撞了下,被他扣住手啃上来。
  他喜欢她的唇,特别的柔软香甜。他撕扯得很用力,发觉她正蕴着力要咬自己,他手一按擒住了她腰上最敏感的地方。
  柔儿低低呜咽了声,齿关被迫松开。
  赵晋稍稍抬起头来,瞧她秀发铺在枕上,侧脸上映着烛灯橙红的光,水亮的眼睛,微肿的唇瓣,未干涸的泪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着太久没有碰过女人,这一瞬竟觉得心底某个角落,像是悄悄的颤了一下。
  这种感觉很轻,很淡,一息而过。他垂头又覆了上去,唇齿相依,她在底下仍在剧烈的挣扎,他舔过她的下巴,抹去她唇角的水痕,新生的几乎看不见的胡茬刮着她细嫩的脖子,他咬住她的耳珠,危险地威胁着。“你敢打我?知道下场是什么吗?我要是真想上你,一只手就够了。”
  他啃着她颈子,唇落在漂亮的锁骨上。
  她的身体比她的脸更美,属于年轻姑娘的弹性和柔软,被衣服包覆住常年不见光线的身子,只有最亲密的男人,才能解去那一重重束缚,毫不遮掩的欣赏和享用。
  她真的挣不脱,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太悬殊。
  她闭紧眼侧过头,锁骨下遮不住的雪团子一颤一颤,羞耻而无助,眼泪无声地打湿了枕头。
  反倒在她放弃抵抗的这一瞬,他放开了手。
  翻身坐起来,束好革带,伸手落下垂幔,隔帘立在床前。“好了。”
  他神色恢复清明,好像刚才那个坏心眼欺负女人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这一去,若是回不来,你怕是高兴了。”他拍了拍微皱的袍子,拾起外裳披在身上,穿好靴子,压住帘子坐在床沿上,伸手隔帘抚了下她的膝头。
  里头的人猛地一缩,怕他又故技重施。
  他的手被弹开,摊开手掌无奈地笑笑。
  “到了这时候,身边的人就只你一个,爷有几句话,你记着。”
  碰了几个软钉子,他心情竟也不赖。
  絮絮道:“爷名谁姓甚你是知道的,爷另有个字,叫文藻,乃伯父赵简所取。爷有封信,摆在城隍庙香案底下第二行第四块砖里,上头落了印,卢氏等人的去处和爷余下财产的安排,都有写明。再有你和安安,你放心,爷便是人死了,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闺女。届时下葬,埋几件衣裳立个碑。你们也不必年年拜会,爷一个人静悄悄的,挺好。”
  他说到这里,帐里的人紧揪被子的手松了,忍不住想把帐子掀开瞧瞧他神情。
  这些话说得轻松,可字字句句都在交代后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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