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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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吼只得打了水替他擦了脸,又帮他脱了衣裳和鞋袜,掖好被角之后,正想要离开,谁知睡梦中的程宴平却拉住了他的衣袖。
  赵吼,你都听到我跟孙婆婆说我喜欢你了...可你都还没回答我呢......
  喜欢这种事又不是送礼,还讲究个礼尚往来。
  可今晚醉酒的程宴平真是可怜又可爱,他低头在他红艳艳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便出去了。
  回到隔壁的房间,赵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这些日子两人挤在一张床上,他都习惯了,如今乍然回到一个人睡了,他还真有些不习惯,翻身的时候忽的看见了一旁的雕花柜子,又想起里头还有几块绿豆糕。
  他记得程宴平爱吃甜的。
  于是又起身将绿豆糕包好送到隔壁去,走到院子的时候,觉得走正门要绕一大圈,索性还不如□□来的快些。
  只见他脚尖点地,如一道矫健的夜鹰般越过一人多高的院墙,落地无声。
  他将绿豆糕放在了程宴平房间床头的矮几上,屋子里很暗,有月光照了进来,床上的人儿呼吸清浅,睡的正香。
  ......
  隔日。
  六月初六,宜入宅,宜动土,宜嫁娶,忌行丧,安葬。
  天光大亮,镇长翻了个身,只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尾椎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哎呦了一声,他伸手揉着屁股,一睁眼就对上老婆的白眼。
  老婆子,我这是怎么了?
  张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张闻正,好歹你也是个镇长,丢人都丢到小苍山那头去了,我都替你臊的慌。嘴上虽如此说着,还是将衣裳递了过来。
  镇长接过衣裳穿上,努力回想着昨儿发生的事。
  可除了中午多喝了几杯之后,其他一概不记得了,起身去院子洗漱的时候,又叫了一声。
  啊!
  声音短促而高亢,他颤抖着手指着少了两盆花的地方。
  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花啊!
  张婶知道宿醉难受,一早就熬了粥,又去买了包子,正往堂屋里端,见镇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只笑了起来。
  昨儿你喝多了,抱着两盆花就要去找小后生,我倒是想拦啊,可哪里拦得住啊,现在你的花已经摆在人家后生家里了,不过你两关系好,咱们两家离的又近,你要是想的话,便多去后生家坐坐,这不跟种在咱们家是一样的吗?
  镇长暗自懊悔,可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里有往回要的道理。
  张婶见他面有悲戚之色,故意扬声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说呢?
  镇长这一顿早饭吃的食不知味,吃完饭之后,便直接去了程宴平家。
  他得去瞧瞧他的花。
  捎带着也要看看房子。
  ......
  程宴平一早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昨儿喝了不少酒,起的猛了有些轻微的晕眩,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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