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老刘闯入他们房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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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刘正艳反问她,朝她b近。林觅迎着他不算和善的脸色,被迫往后退了两步,他一低头凑过来,她被吓得直接闭上了眼。
  “你说怎么办?什么都做不好,还惹出了这个祸?别说是你,就连刘妙曼他们也脱不了关系。”他凝着她。
  刚刚入冬的南方真是一点儿也不冷!在开了暖气的房间里还会觉得热......林觅清楚地感到自己背后的毛孔在张开,她紧张地面向刘正艳,谦卑得像个婢女。
  她还想提醒贺亨还在浴室里,不知是好是坏。但他一脸铁青,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往上一提,另一手拽住她脑后的高马尾,拽得她疼,弱声痛呼一下,然后又不敢惊动任何人,急急地、含糊地叫:“找人开门,看贺先生......”
  他根本不答,不算大力地推了她耳鬓一把,把她侧着按在沙发上,接着摸向她的裙头,胡乱往下拉,因为拉链紧,她又不停挣扎,他突然火了,把手伸向她大腿,揪起她的肤色丝袜“哗啦”一声,把她肌肤扯出一片通红。
  “你自己脱还是我脱?”刘正艳冷声问。
  “不......你先看贺先生怎么了?”林觅努力缩着,再不敢看他一眼。
  “他死不了,只是醉了。你,脱不脱?”他越来越凶。
  “你要干嘛?”她是这样问的。
  “呵!干嘛?”他倒是冷笑了,咬着牙说:“给你预热。你不是得伺候老人家?该做什么不清楚?”
  他果真是羞辱她来的!林觅内心愤怒起来,用别开脸的姿势表示抗拒。
  但是又晚了。刘正艳擅长调教她,也知道她怕他,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手足无措,慌张得像个接受批评的小孩。
  刘正艳扯下了她的裙子,撕破了她的丝袜,手从她两腿之间探进去,熟稔地捻了捻,另一只手从钱包摸出了安全套——
  林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竟然想,在这?!
  没有......也算还好没有。他可能已经觉得她脏了,不屑于碰她了,那个安全套只是戴在他手指上的,他捅进她阴道里,像是觉得用手碰她一下都会侮辱自己似的。
  她受不了......一边咬住嘴唇一边默默流眼泪,响都不敢响。
  他的食指和中指被安全套裹着,用力插入她深处,外头的指骨重重打在阴蒂上,酸麻不适感越发快地袭来,很不舒服,又很涨。有眼泪顺着她侧脸流进她耳里,使她分不清天南地北,但仍能听见交合e的“啧啧”水声。
  他竟然这样羞辱她!
  他以前把自己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插进她身体里,一遍一遍索取,一遍一遍在她身上喘息,享受着,释放着,难道他忘了吗?
  林觅从这一刻开始真恨他了。之前的,之前的,只是埋怨,埋怨他不听他的解释,但现在的她,彻底绝望了!
  她很难受,一直都很难受,他在她耳边说很难听的话:“怎么还不到?不爽了?告诉你,老人家可能还没这个爽呢......你给我学着点!”
  直到她哼出一个痛字,他停了,把安全套摘了塞进她穴口的g0u里,一面用纸巾擦手一面说:“做浪荡女就该有浪荡的样子,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是么?林觅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却也委屈不起来,只平静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因为钱吗?我用过你很多钱,弟弟也欠了你的,是吗?”
  刘正艳定住,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眼睛都无光了,侧脸却还迎着一注灯光,照在瘦削的轮廓上。他有些悲哀地问:“我和你,难道除了钱以外,就不能再有半点交集了吗?”
  “我会还债给你的。”她说。
  不到一分钟,他话也不留地走了,高瘦的背影穿过房门,没有关门,顺着长长的走廊走出去,踏着红地毯......她一直看着。
  贺亨老先生由于醉酒,躺在浴缸里睡着了,林觅通知了酒店服务员,随后炸来了他的两个保镖,他们把人扶起来,请了医生过来检查,确认他无大碍后,一个保镖这才到走廊外告知林觅。
  林觅一直没进去,意为避嫌。等到人都散得差不多了,贺亨也醒了会儿,她在床边俯身对他说:“你睡吧,我不走,你刚刚把很多人都吓到了。我不困,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
  贺亨抬抬手指,再缓缓摸上她的手,“那有没有吓到你?我身体一向很健康,只是今后都不能喝太多酒了,一倒下任人宰割都不晓得了。”
  林觅心生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有人故意在他酒里下了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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