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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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宁远无声离开,贝壳硬榻里沈浮桥却不太高兴的样子, 抬腿压住宁逾的尾巴不让他走。
  你还让他叫你阿逾?
  当初他会叫宁逾阿宁, 多半是因为阿逾这个称呼先被宁远抢走了, 出于男人某种暗暗的攀比心理,他觉得应该喊一个比阿逾更好听的昵称。
  但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宁逾的一切都该是他的, 阿宁如此,阿逾亦然。哪怕他放着不喊,宁远也别想占分毫便宜。
  他有些激动,而宁逾却只是异常冷静地,甚至带着些疑惑沉声开口:那你想怎么样?
  差点忘了,他还生着病。
  你靠近点, 我告诉你。
  宁逾看起来冷漠极了,但却出奇地听话,沈浮桥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毫不犹疑,不假思索。
  和以前一样乖。
  他在沈浮桥怀里撑起身来,扒着他的肩膀往上抬腰,将耳鳍凑到他唇边,很认真地等待着他开口。
  沈浮桥的心似乎被戳了一下,涨涨麻麻的。他垂眸看着眼前莹蓝的耳鳍,忽然启唇含住了一个锋利的突刺,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会儿之后,再缓缓地舔了舔。
  那只耳鳍不出意外地红透了,秾丽得像是有血快要滴出来,连带着宁逾的脖颈和脸颊又漫起隐暧的绯色,甚至连尾鳍都有些无力。
  他的腰陷了下去,双臂从撑的姿势改为抱着沈浮桥的后颈,看起来像是挂在了沈浮桥身上。宁逾慢慢微喘起来,空洞的眼神在逐渐聚焦和惨然涣散中反复挣扎,他本人却没有任何想把自己耳鳍拯救出来的意思,只是任凭沈浮桥咬着,传达着某种无言许可与纵容的讯号。
  让沈浮桥想多欺负他一些,又舍不得欺负得太狠,念着宁逾此刻精神状态不行,便适可而止,改而温声询问道:阿宁现在知道了吗?
  宁逾敷衍地应了一声,将脑袋轻轻搁在他肩窝上,像是离家太久的小猫,在外受了太多委屈与苦楚,湿漉漉瘦巴巴地被主人找到,终于被重新养熟了些。
  沈浮桥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想着乘胜追击,便又开口低声问:知道什么了?阿宁说与哥哥听听,好不好?
  宁逾无声地在他肩窝蹭了蹭,眼神又有些放空。
  那便是不知道了。沈浮桥故作不悦,不知道还要装作知道,阿宁太不乖了。
  他只是顺口一说,没想到宁逾听了这话却反应很大。手腕上的血海藤不断收紧,宁逾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尖锐的指甲刺出来,恰好抵住了他的脖子。
  太凶了,沈浮桥叹气。
  然而宁逾并没有咬破皮,只是隔着皮肉一下一下地磨,咬着咬着就变成轻舔,从颈侧慢慢挪到喉结,完全是在挑战沈浮桥的底线。
  阿宁
  他微微仰头,将不容冒犯的咽喉地带让给宁逾胡作非为,声音低哑,似是有些情动。
  还没待他再说什么,殿门外便又传来小心翼翼的催促。
  王上,北海塞壬公主来使。
  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打扰了,宁逾气得一口咬在沈浮桥喉结上,对着殿外的通报者阴沉道:叫宁远去接待,今日本王身体不适,恕不奉陪。
  是。
  如何?
  宁远白衣胜雪,坐在归南殿王座之下的第一个位置,拂袖放下茶杯温声问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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