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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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沈辞柔自幼长在一起,学着沈辞柔的口吻写信简直是轻车熟路易如反掌,不过半刻钟就写好一封。宋瑶吹干墨迹,信手折好塞进信封里,顺手把那支书签也塞进去。
  “来人。”
  在外边侯着的燕儿应声,推门进来:“娘子怎么了?”
  “送信。”宋瑶把信拿给燕儿,“送去教坊,按信封上写的送。悄悄地去,不要让人知道。”
  燕儿莫名其妙,但她一个丫鬟,也不好多问,只收了信,恭恭敬敬地行完礼就出去了。
  宋瑶呼出一口气,靠在桌边,扭头看着跳动的烛火。
  她和沈辞柔……没有什么两样。
  作者有话要说:该来的总会来的,比如机缘巧合阴差阳错,又比如……瑶瑶黑化辽_(:3)∠)_大纲里是这样设定的啦,不然剧情跑不下去,其实从开头几章就有暗示啦(叹息)
  快看我的封面!我姬友做的!字是她写的,那两只简笔喵喵也是她画的,长歌门配色真的好清新秀丽我吹爆1551
  虽然我选这个颜色的时候被姬友吐槽,说我这是长歌门招生软文……
  然而我要为自己正名,姐妹听我说,不要玩长歌tut平沙落雁被削了,你不会快乐的tut
  第37章 生辰
  十一月底沈仆射三十七岁生辰,不是逢十逢五的年份,本也没想着怎么操办,再撞上长安城里人人自危的时候,平常见面打个招呼都怕多说了一句话让别有用心的人听见。
  但不办也不对,平白显得心虚。宋氏头痛病稍好了些,沈仆射思来想去,还是办个小宴,就定在府上,厨子是特地从外边请的,实在不行再去近水楼点些凉菜备着。
  沈仆射这面发愁,收请帖的那面也没好到哪里去,去不去都能被人揪辫子。最后还是应了,全是牙一咬去的。
  主客心里都藏着事情,府上瞧着张灯结彩,实则死气沉沉,宾主尽欢是不可能。
  生辰宴定在中午,临近午时,该到的客人差不多都到了,在门口迎宾的丁管事正想招呼人收拾收拾去后院,忽然来了驾马车。
  马车通体黑色,素得很,拉车的马是匹矫健的好马,也是黑的,看着就让人觉得这马车来者不善。丁管事心里一紧,转眼就看见马车上下来一个人。
  下车的人也是黑的,外边罩了件披风,兜帽翻过来遮了半张脸。披风里面的衣服是正经的玄色,只隐隐有些刺绣的暗纹。
  丁管事心想这一身黑,还坐着黑马车,不像来贺寿,倒有点像是来寻仇,他定定心神,正准备发问,那一身黑的人已经走到面前,递了张请帖。
  握着请帖的手修如梅骨,肤色白皙,骨节漂亮得像是雕琢出来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人。那张请帖自然也是真的,面上是沈仆射亲手写的一笔好字,边上还洒着细细的金粉。
  丁管事一愣,先听见来人开口,一把嗓子清澈,是个年轻的郎君:“能进去么?”
  “能,能。郎君请。”丁管事赶紧弯腰行礼,一伸手,随便指了个机灵的小厮,“阿固,带郎君去宴厅。”
  “不必。”郎君自顾自迈过门槛,“去栖月亭。”
  栖月亭是沈仆射当年为了讨宋氏欢心,特地让人新建的,横隔在前后院之间。这郎君连栖月亭都知道,丁管事一琢磨,觉得八成是沈府的熟人,赶紧催阿固:“听见没?带郎君过去。”
  阿固一向机灵,弯着腰伸手引路,郎君只略略点头,跟着他过去了。
  丁管事看着一身黑衣的郎君走远,总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太对,顺手打开请帖。看见里边内容,他整个人僵住了。
  请帖是沈府发的,字是沈仆射写的,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地落款敲印,洒金的底上却空出了收帖人的名字,像是不敢写上去。
  **
  栖月亭附近种了一排爱开花的矮树,用来分隔前后院,沈辞柔沿着走过去,边走边揪叶子,走过的地方扔出一条长长的叶子铺的路,矮树伸到路边的几枝都快被她揪秃了。她知道揪叶子不好,但她忍不住,一焦虑就想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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