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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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信了李时和的话,觉得这是一贯的贡品,也就是说着玩,刚剥开荔枝,却听见李时和的声音:“有何不可?”
  沈辞柔一愣:“什么?”
  “你若喜欢荔枝,令马急行送荔枝,又有什么不好?”李时和垂眼看沈辞柔,“只要你喜欢,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向来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往年看着荔枝也只是意思意思尝尝,多半当做赏赐分下去,今年却觉得或许该让沈辞柔先尝。这想法一冒出来就按不下去,荔枝是贡品,锦缎美酒也是贡品,在他看来确然没什么两样,是这个帝国足够强盛时才有的东西,就该用来讨沈辞柔的欢心。
  李时和年少时听太傅说祸国红颜,举的例子无非是妲己、妺喜。那时他就觉得亡国是君主的错,怎么能把罪过全推到女子身上,现下想想越发觉得的确如此。
  被君主爱的女子有什么过错?错的是过度宠爱的君主,把一颗心全栓在女子身上,迷恋她,像是发疯一样。
  如今李时和也尝到了发疯的味道,如果沈辞柔喜欢,他想用最好的织物裹住那具纤细的身子,把美酒注在花萼相辉楼的池子里,以香木做船,让沈辞柔在酒香里沉睡。她能听裂帛的声音取乐,夏时伸手就能取到镇在冰里的荔枝。
  他想得远,荔枝的甜香忽然抵在了唇上。李时和顺从地把白.嫩的果肉咬进嘴里,带着点迷惑的神色去看对面的女孩。
  “瞎说什么呢,你还真想这么干吗?”沈辞柔用壳接了他吐出来的核,放在桌上,“不许说这种话,也不许这么想。荔枝是很好,但我嫁给你是因为喜欢你,不是为了要什么东西,也不是要来把你带坏的。”
  听喜欢的人说这种纵容到极点的话,再怎么样都忍不住有点开心,但她又不愿让李时和真这样,憋了半天,瞪了他一眼,又迅速把头转回去:“你若是真做这种事,我就要被你气死了。”
  话说的像是小孩子赌气,李时和抬手在沈辞柔发顶上轻轻摸了摸,温声哄她:“好。若有喜欢的东西,记得要告诉我。”
  “有啊。”沈辞柔说。
  “是什么?”
  沈辞柔猛地揽住李时和的肩颈,凑过去,带着点狡黠的笑:“那你要不要猜一猜?”
  李时和猜到沈辞柔是想使坏,但一时半会儿又摸不准她想干什么,轻轻咳了一声:“我认输。猜不着。”
  “你能看懂那么难的折子,怎么这点事都猜不出。”屋里没人,沈辞柔就不忍着了,半真半假地抱怨一声,抬头在李时和唇上轻轻压了一下,“我喜欢你啊。”
  她表达感情向来炽热又直接,这极快的一触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哪儿管李时和心里那一瞬的震颤,坐回去,捞了颗荔枝剥给自己吃,随口问:“对了,最近朝上有什么事儿吗?我想听,能说的话,你说一些给我听吧。”
  李时和抬手擦过嘴唇,回想今日当朝奏的几个折子,倒真想出件事来:“鸿胪寺卿上奏,说回纥的可汗,昨日到信,信说要来长安朝贺,此时正在路上。除去送信耽搁的时间,大概是五月中旬到长安。”
  沈辞柔觉得不太对:“我不怎么懂这个,也没认识鸿胪寺的郎君,不过,按理说,朝贺不是正月里来的吗?”
  “年前可汗来信,说是回纥有乱,正月来不了。没想到竟是这时候来。”这事情有点棘手,李时和忍不住微微皱眉,“先前送霍将军的骨灰时,前去的人回来时说,回纥似乎占了当年突厥的草原。”
  沈辞柔一惊:“这……”
  “所以我也猜不透,回纥可汗避开正月朝贺的时间,这时候来长安干什么。最好别是我想的那样。”李时和闭了闭眼,忽然想到什么,“阿柔,你说说看,我该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无忧:嫁给我,你能得到崔倾之不能给的东西。
  又无故被cue的小崔:不是,说话归说话,不要拉踩啊???
  感受一下无忧的病,你会得到快乐(bu)其实无忧还是有点儿统治阶级的调调,他作为皇帝机器,不认为天下的主人是自己,但是因为一直以来的教育以及当时祖父祖母当皇帝时的耳濡目染,接受了这个国家会上贡珍贵的东西给他这个设定,当成了运转的一环,就像是要定期给机器上油一样,只不过这个“油”是进贡的东西。在这个故事里,现代人的价值观就不适合做标杆了。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按规矩来的,并非搜刮民脂民膏,盛世多繁华,东西也多嘛_(:3)∠)_
  此外无忧对自己极尽克制,几乎没有欲求,所有的放纵都在阿柔身上,所以会忍不住把那些进贡的东西全部堆给阿柔。阿柔于他而言是“人”的所有欲求的具象(什么奇怪的海棠剧情)……后面不能再说了,再说我们得局子里见了。
  然而阿柔并不在意,她想要的只是爱,就算让她去西市抄书赚钱她也好快乐的(寒酸
  当然话要说回来,我会这么写是因为感觉这个调调在虚拟作品里很劲,不代表本人支持这种奢华富丽至极的行为,放我到那个朝代,我肯定是被剥削的无产阶级(悲痛)历朝历代的经验可得,这种行为是不应当的,是不有利于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的,是不能体现核心价值观的。
  我就瞎写写,领会那种极度宠爱以至于迷恋的精神就好,不要在虚拟作品里找真实(求生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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