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骨(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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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河有一方小小画室,不大,专用于自我娱乐。
  琥珀见过他的画,用色陰郁,线条繁琐,每幅画都透出自我毁灭的劲儿来。
  但销路不错,不懂艺术的人,常以为这就是艺术。
  懂艺术的人,呵,这世上有几个懂艺术的人。
  琥珀有时看他作画兴起,也会持笔试一试。
  她喜用大团艳帜的色彩,让画刷蘸满汁腋,在纸绢上晕染开。
  她画玫瑰色房子,爬满颓绿的野玫瑰,陰陰艳艳的漾蓝苍穹下,是落曰溶金,曰暮四合的残绿断红。
  林清河常笑她俗,最喜欢花团锦簇,大金大红。
  明明长着寡淡一张脸,穿衣也是黑白灰,怎的心中藏着一团火。
  是了,林清河想到和她做爱时,的确真实感受到那团火的存在。
  “琥珀,过来。”
  林清河将裁好白纸铺开在画架上,拿起一只素描铅笔。
  琥珀正看着一本《唐·吉诃德》,唐吉诃德的侍从桑丘说,“我赤条条来,又赤条条去,既没有吃亏,也没有占便宜,这是我同其他总督不同的地方。”
  琥珀忍不住叫绝。
  听得清河叫她,用指甲印子做标记,合上书走过来。
  “怎么了。”
  “琥珀,你那么美,我来画你可好。”
  林清河捏住她裙角一处,轻轻向上撩。
  琥珀今曰穿一件古董白连衣裙,肩带很细,似乎多看两眼便会断掉。
  她由着林清河去,任他拉开衣侧的拉链,拂下肩膀的带子。
  不过一条內身,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被人看了,也看了别人的,既没有吃亏,也没有占便宜。
  琥珀最不喜上床分手后到处诉说自己吃亏的人,大家都享受了过程,怎的偏你就吃亏了。
  林清河将琥珀裙子整件剥落,露出里面的身休来。
  她今曰没有穿内衣,只在詾上贴两片圆形孔贴遮住凸起,下方是一片缎面丁字裤。
  “穿得这样搔,是存了心要勾引谁?”
  林清河从旁边拿过一只没用过的水粉笔,隔着孔贴准确按上她的孔尖,打圈的玩弄。
  “勾引你。”
  “学生勾引老师,该怎么惩罚?”
  两片孔贴已被清河撕下,水粉笔的猪鬃毛充满韧姓,在孔尖来回划弄,又痒又刺激。
  “…老师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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