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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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倦闭着眼睛问他:试什么?
  薛放离没搭腔,江倦等了一会儿,他人是真的懒,好奇心也是真的重,只好认命地睁开眼睛。
  这几日,尚衣监在赶制龙袍与凤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把凤袍送了过来。
  这身新绣的凤袍,用的是恰到好处的朱红。浓一分则显得沉郁,淡一分又显得轻浮,款式繁复不已,展翅的凤鸟一片灿金,极尽华美。
  好看是好看,就是江倦不想动,他抱住薛放离,歪在他身上,懒趴趴地说:我好累。
  日日都在喊累,却又不见他做些什么事情,手指轻轻拧住江倦脸上的软肉,薛放离觑他一眼,你倒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江懒。
  他一字一字地念出来,江倦理直气壮地说:懒一点怎么了?我只是懒,不跟有的人一样,成日欺负人,就是一个坏东西。
  他倒是没指名道姓,可这个坏东西都挨了骂,再不欺负一下人,当真是划不来,薛放离盯着他看了几秒,伸手一捞,就抱着江倦走下了床。突然一下悬空,江倦慌忙抱紧他,几乎挂在薛放离身上。
  薛放离嗓音平淡,抱什么?
  一个坏东西,有什么好抱的?
  江倦:
  他只好解释道:我只是顺手抱了一下。
  薛放离似笑非笑地说:那就松手。我可不像你,只是懒一点,再抱下去,又有人要被欺负了。
  不抱就不抱,江倦松开手。
  可下一秒,那只揽住他的手好似也要从江倦的腰间抽开,江倦吓了一跳,生怕被他丢下去,立刻又重新抱了回去。
  薛放离目光轻垂,状似不解地问道:又抱回来了。就这么喜欢抱着我?
  江倦:
  这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坏东西。
  你好烦。
  憋了好半天,江倦才没什么气势地憋出这几个字来。
  薛放离轻笑一声,抱着江倦走至软榻前,把人放下来之前,又颇是揶揄地问道:要我抱你,还是自己坐?
  江倦当然选择独自美丽,他伸手抓住扶手,要往那边爬,结果忽然一下子,强烈的眩晕感出现,江倦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好在这股眩晕只是一瞬,很快他就恢复如常,但那一刹那的不适,还是让江倦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薛放离看了一眼,问他:怎么了?
  江倦不太在意地说:没怎么。
  薛放离打量他片刻,见江倦确实没什么异样,这才取来凤袍,下颌轻抬,穿上。
  之前是江倦骨头都躺软了,这会儿既然已经被拽起来了,江倦倒没有再耍赖,他换好这一身凤袍,扶着薛放离站起来,问他:好看吗?
  凤袍宽大,火红的颜色,拖曳在地,江倦生得清艳,却又极衬这种艳丽的颜色,这一身凤袍让他穿在身上,艳而不俗,好似一只燃烧的凤凰。
  烧尽了一身热烈的芳华,只留下这么一身冰肌玉骨。
  看了他许久,薛放离语气平淡,不好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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