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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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裂得太厉害,已经没法再修复了。
  萧莨不出声地望着他,祝雁停微微低着头,皙白修长的脖子在烛火中似是晕染上一层暧昧的暖光,沾湿了的发尾落下的水珠沿着脖颈往下淌,隐约还有水汽萦绕。
  萧莨伸出手,扯住祝雁停后颈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祝雁停的眼尾发红,眼中隐有水光,一动不动地抬起眼。
  他身上的衣裳没有系腰带,被萧莨过大的动作一牵扯,衣衫又敞开了一些,胸膛已隐约可见。
  祝雁停抬起手,握住萧莨的手腕:“表哥……”
  眼见着萧莨眼中的神色冷下,祝雁停改了口,喃喃道:“你别生气了,你肯来这里,我其实很高兴。”
  萧莨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祝雁停的头皮被扯得生疼,他攀着萧莨的手腕,目光里多了些不自觉地哀求之意。
  萧莨猛地将人攥起来,甩进一旁的椅子里,欺身过去用力掐住了祝雁停的脖子,眼神发狠,胸膛起伏得愈加剧烈。
  祝雁停没有挣扎,只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你要杀我么?你肯让我死了么?”
  萧莨的手没有松开,一字一顿道:“你、休、想。”
  直到祝雁停的眼睛里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不停张着嘴艰难地喘气,他才终于将人放开,祝雁停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刺目非常。
  祝雁停趴下身,干呕了一阵,痛苦地咽下口中唾沫,抬眸望向萧莨,问他:“那日嘉南伯府的小郎君与你献殷勤,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掐他的?我与他有何区别么?你为何不肯接纳他?”
  萧莨眼中的情绪不断翻滚,像极力压抑着什么,握紧的手背上暴起青筋,祝雁停自言自语:“我与他自然不同,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别的人就算被你收了也只能做小,哪怕你将我休了,新娶回来的也只会是继室。”
  他说罢,盯住萧莨的眼睛,像是蛊惑他一般,呢喃道:“我与王爷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是么?都这么多年了,我都未再尽过做妻子的义务,王爷就一点不想吗?过往这些年王爷日日在军中,可有人能为王爷纾解?如今我就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伺候王爷,可好?”
  萧莨双瞳中的情绪愈加晦暗难辨,又似有黯光沉入,他一句话未说,祝雁停便当他是默许了,撑着座椅扶手站起身,颤抖着手去解萧莨的腰带。
  手腕倏地被人扣住,祝雁停的身子一怔,萧莨冰冷的话语落在耳畔:“你就这么自甘下贱?你这么费尽心思讨好我,这次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祝雁停哑声回答:“我想让你高兴。”
  萧莨往前一推,祝雁停跌坐回椅子里,愣神了一瞬,望着萧莨:“你不要我么?”
  萧莨抬手,用力捏住他下巴:“你这副轻贱的模样,看了只会更叫人厌恶。”
  待到脚步声远去,祝雁停才恍恍然地回神,默不作声地拾起地上的笔筒,轻轻摩挲一阵,埋首至双膝上,难过地闭起眼。
  第76章 物是人非
  八月初十那日,萧莨身边的人过来偏院这边传话,让祝雁停去正院里。
  祝雁停十分惊讶,下意识地问:“王爷要我去做什么?”
  来人的语气十分客气:“郎君您直接过去吧,去了便知道了。”
  “好。”
  祝雁停不再多言,稍稍收拾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重新束发过后,随人出了门。
  他这两日已能丢开拐杖慢慢走路了,虽不怎么顺畅,好歹看着不再像个残废,来传话之人十分贴心地给他备了轿子,将他抬去了正院。
  一路上祝雁停心里都在打着鼓,思来想去都猜不到萧莨叫自己过去的目的,到后面便也干脆不想了,总归船到桥头自然直。
  祝雁停走进正院时,刚有朝中官员来议事完从里头出来,见到他无不目露异色。
  他如今衣衫朴素、身无长物,又腿脚不便,虽说不上灰头土脸,但也着实没好上多少,落魄至此,哪还有半点昔日金尊玉贵的气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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