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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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卒于今年的十一月二十八日。
  她清楚地记得爷爷住院那天,也是十一月二十八日。
  那天她给祁漾打过电话,想让祁漾陪陪她或是安慰她两句,祁漾说他不能过去陪她、要派人去看她,她还听到井斯年在他身边提起医生的话,她当时以为他在医院陪戚以蓝走不开。
  原来他当时是在陪外公吗?
  他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她,他在陪外公?
  而且是因为外公去世,所以他没办法对她说出安慰的话吗?
  祁漾注意到了她望着忌日的视线,倒酒的动作一停,又继续倒酒,“别多想。”
  夏春心没办法不多想。
  祁漾到底把她当什么?
  外公生病去世,他对她只字不提,以及他外公去世,陪在他身边的是戚以蓝,那天有戚以蓝和他一起同穿黑色风衣走出医院的照片,兴许刚才戚叔打来电话,也是问他关于他外公的事,而这位戚叔,应该就是戚以蓝的父亲。
  无论那时候陪着他的人是戚以蓝还是戚以红,她更在意的是,她在祁漾心里到底算什么?
  他们都知道,唯独她不知道。
  祭拜完毕,冷谭有话要和父亲说,时婧娴陪伴,祁漾带夏春心去旁边等待,低头为她戴上帽子。
  夏春心仰头定定地看着他,几次忍住不问他,不给他压力,但她心里就像被坍塌着的石头堵着,终于忍不住问出口,“祁漾,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外公的事?”
  如果是他们结婚以前的事,她有隐瞒,他也有隐瞒,双方互相隐瞒没有对错,但外公去世是在他们的婚姻里,这样大的事,他不说,让她觉得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祁漾的心底对她好像有一道防线,仿佛她每问一次他家里的事,就触及到他心底的防线,他不让她走进去,将她挡在防线外,他问她,“冻脚了吗?你脚总是很凉。”
  夏春心鼻尖冻得很红,眼眶这时分不清是冻的,亦或是其他,也已经很红。
  她深深闭上眼睛,再睁开,转身下台阶,“回去吧,陪你最后吃顿小年夜饭,我就走了。”
  祁漾没拦着她,在她身后十米远外,慢慢地跟着。
  夏春心指尖冰凉,在手套里面握成拳头取暖,一级一级台阶下得很慢很稳。
  老话都说孕妇来墓地不好,她却来了,因为外公是她肚子里小生命的太姥爷,她想来看看祁漾的外公,但是她来了,反而让她意识到她和祁漾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更差,她在他心里确实不再重要,她像是一个外人。
  这样慢慢走,慢慢想,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一个冲力向她冲了过来。
  她两手还握着拳,没办法抓住任何东西支撑住自己,看到面前撞她的一个戴着帽子的人影一晃,她脚腕踉跄崴到,整个人就向侧边栽了过去,吓得心跳猛然加速到快要蹦出去,她脸唰的已然全白。
  孩子!她满脑袋都是这两个字!
  栽倒的同时,她听到祁漾大声叫她,“心心!”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不要说句作话,啊,不知道要不要说……
  第34章 34离婚以后
  祁漾的喊声已破音,那声大喊让夏春心惊得心跳更重,栽倒的瞬间回头向他看过去,祁漾的脸上布满恐惧。
  看到他的那一瞬,让她心底某个担心的惧意落回原地消失。
  接着她整个人向左跌倒在台阶上,疼得她全脸直抽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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