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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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南木着脸抽回手:“你说我自私,懒,不给你洗衣服做饭。”
  “还有呢?”
  衡南瞪着他,咬牙启齿:“又老又丑,屁股下垂,没一点女人样,不让碰你还懒得碰。”
  好了,盛君殊现在觉得“男人的腥臭”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衡南翻了个身,情绪平息下来,感觉冷汗湿透了睡衣,风一吹很凉。
  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怨灵套了盛君殊那副壳子,只要用这张脸,这个声音,还是能轻易地调动她的情绪。
  盛君殊在她身旁躺下,忽然从背后轻轻靠住她,气息吹在她耳尖上:“衡南。”
  ‘“干什么?”她有些无法忍受,往前蹭了一点,他再度贴过来,认真地问:“你实话实说,我身上有没有什么味道。”
  衡南顿了顿,回头埋在他怀里嗅嗅。阳光下的松树混合着最平实的香皂,让入夜放纵的一点汗意搅成一股令人眩晕的味道。
  盛君殊倒吸一口气,一把按住衡南的脑袋。
  她拿犬齿咬在他锁骨上。
  “师兄。”
  盛君殊看着窗外熹光,不敢松手,好言相劝,“天快亮了。”
  肖子烈应该快起来了。
  “我闻了。”
  “嗯?”
  “我闻过了。”衡南含糊地说,发梢在他胸口蹭得痒痒的,“师兄也帮我鉴定一下。”
  “鉴定什么?”
  “下不下垂。”
  “…………”又来了。
  *
  苗西的冬天,天亮得比清河更早。小木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肖子烈边穿外套边出门,一见盛君殊就翻白眼:“你们俩昨天动静也太大了吧。”
  盛君殊瞬间心跳停止。
  倒是衡南含着点冷笑问:“你听见什么了。”
  盛君殊拽了衡南一下,但已晚了。
  肖子烈说:“吵架啊。都几点了还吵,你一句我一句的,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半夜吵架。”
  他看着两个人对视一眼,仿佛在进行扭扭捏捏的眼神交流,咳了一声:“你们俩这是又和好了是吧?”
  他就不该多嘴。
  盛君殊没说话,指了指头顶。
  肖子烈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小木屋上方的古槐树遮天蔽日,打卷的枯叶将落未落,风中簌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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