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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时常与斑一同在村子里巡视,倒也并不介意和对方在街上闲聊。但唯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今天的宇智波斑,着装……似乎有些奇怪。
  斑依旧穿着高领的宇智波族服,但是头发却盘了起来,还在发髻里插了一个苦无。那苦无泛着冷冷的寒光,让人十分忧虑会不会当场戳入斑的脑壳,酿成惨案。
  为什么要往脑袋里插苦无?这是某种神秘的仪式吗?
  柱间百思不得其解,目光在斑脑袋上的苦无处打转。
  泉奈不知道柱间为什么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变身术有了纰漏。他想起自己要提的事,郑重地对柱间说:“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商量。这里不方便讲话,我们去一旁的茶屋坐坐吧。”
  一旁的街道上恰好有个茶屋,茶屋门口站着位年轻的女招待。她生的天真明媚,瞧见两位创立忍村的人来了,便很殷勤地迎上来,热情无比地打招呼:“柱间大人,请进,请务必享用我们这里的招牌点心!”
  等这女招待看到变身为斑的泉奈时,露出诧异之色,道:“诶?斑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刚才我还瞧见您出去,说是要去找柱——”
  “你看错了,那是泉奈!”
  女招待的话没说完,就被一旁变身为斑的泉奈焦急地打断了。
  女招待愣了愣,目光透露着怀疑。这种表情,让泉奈身体僵硬,眸中满是紧张之情。
  ——完了,一定是斑哥离开族地去见柱间的时候被这女招待撞见了。要是女招待说出了实情,柱间定然会起疑!花钱也好,威胁也罢,必须得想办法堵住女招待的嘴才行。
  于是,泉奈压低嗓音,对女招待说,“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女招待如坠云雾,不解地看看柱间,再看看泉奈。泉奈的表情凶巴巴的,透着一股杀意,女招待一撞上他的眼神便吓了一跳,只好老实跟了过去,与泉奈一道在墙角说话。
  柱间摸着脑袋,见斑一直在墙角和女招待说话,只能自己先去茶屋内找座位。隐隐约约的,他还听见斑和那女招待在说什么“泉奈”、“女人”、“记住了”、“成不了”,奇奇怪怪、鬼鬼祟祟的。这些话,让柱间的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
  斑和这个女招待,看起来像是很相熟。而且,两人还一直提到“泉奈”,莫非……这女子和泉奈关系不错?
  柱间怀着疑惑坐了下来,管老板要了两杯热茶,又点了蘸酱的烤馒头。过了好一会儿,斑终于和女招待说完话了,徐徐走了过来,在柱间面前坐下。
  热茶上来了,散发着氤氲的热气。隔着热雾,斑的面庞显得有几分遥远,但头发上的苦无倒是闪闪发亮,醒目的让人难以忽视。柱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斑头顶上的苦无移开,咳了咳,问:“怎么了?把我找来这里,有什么事?”
  看斑的表情如此严肃,难道是有什么事关村子的大事?比如宇智波一族不满意和千手一族的关系,或者扉间的脾气得罪了斑?
  柱间的心底有些不安。
  长久的沉默后,对面的“斑”终于开口说话了:“柱间,你也该知道吧,我的弟弟泉奈也到了适合娶妻的年纪了,我现在正在给他物色合适的妻子。”
  闻言,柱间长舒一口气:原来是泉奈的事情,那一切好说!
  他还以为是全忍村的赌坊被拆了呢,虚惊一场!
  柱间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笑意和阳光似的,隐约让外头的冬日都变暖和了:“确实啊!娶妻实在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想要讨一个老婆可真不容易。一来,你得有空和人家沟通,了解彼此,但这实在是不现实!你有空了,对方未必有空;对方空闲了,而你又在忙碌,这都是常态。二来,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我到现在都不大摸得透呢。这也怪我家没什么女性,唯一的妹妹还被当做男孩儿来养,让我根本没有机会了解女人。上次水户给我写信,说‘梦到了木叶的雪’,我到现在都没想好该怎么回复……”
  眼看柱间滔滔不绝地说着,时而感慨、时而哀伤、时而傻笑、时而头疼,丝毫不给泉奈插嘴的机会,泉奈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柱间怎么一提起“结婚”这个话题,就停不下来了,开始一个劲儿地诉苦?
  “扉间怪我不懂女人心思,可他难道就懂了吗?依照我说,扉间还不如我呢,至少我和蔼可亲,不会把女人吓跑。而扉间呢?成天研究可怕的禁术!就他那冷冰冰的面色,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他才怪。他还说什么‘不想娶妻’,我看,肯定是和我一样娶不到……”说到这里,柱间似乎口渴了,停下来喝了口茶,终于有了给泉奈插话的时候。。
  泉奈赶紧见缝插针,迅速说:“柱间,我弟弟他已经有心仪的女子了,你不好奇是谁吗?”
  闻言,柱间愣了愣。
  斑的那个弟弟,宇智波泉奈,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
  啊,这可真是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啊……想当初跟在斑的屁股后面,乐颠颠地投掷苦无的那个小孩子,如今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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