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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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我懂,但你为什么要脱我衣服?徐奕则发出灵魂质问。
  李纯渊抬眼瞥了他一眼,眼中好似盛满了星,他的声音极低,像是在顾忌些什么。摄政王刚走,本宫担心他还未走远,正在殿门口窃听。
  徐奕则绝望地低头瞥他的发顶,突然思考起来。那倒的确不必,我看你身手不错,竟是听不出殿外的情况吗?
  李纯渊默默放下手中已经为徐奕则褪下的冕服外衫,整个人显得有点呆愣。
  徐奕则竟然诡异地感到略萌。
  就这一想法,就让徐奕则一股怪异的感觉从天灵盖通往了脚下,销魂不已。
  他已经走了,你也不必紧张成这个样子。
  似是不信,李纯渊将外衫放置一旁,踏步走到了殿门口,将殿门打开了一条缝,从缝隙中去看外头的情况。
  外头的确空无一人。
  李纯渊紧闭殿门,眼中微有懊恼之色,却被他匆匆掩盖,再次走近,已经面色如常。
  偏偏徐奕则刚刚正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那神态变化自是没有逃过徐奕则敏锐的眼睛。
  徐奕则冷不丁觉得有点好笑,他挠了挠自己的发鬓,后又觉得那冕冠太沉,便一把扯了开来,随意放在了别处。
  这衣服脱了也就脱了得了,不过做我嫂嫂,还是不要把我当成他,比较好。
  他是用开玩笑的话说,但听得李纯渊的耳中,却不是什么好话。
  他冷冰冰地答道:新皇与你,一点也不像,本宫绝不可能认错。
  那自是最好。徐奕则耸耸肩,心想这算是将刚刚的冷战揭过了。
  毕竟他们如今也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李纯渊冷哼一声,不置一词。他直接放开了徐奕则的衣襟,这事你不愿,本宫自是乐得清闲。
  他原先不过是看着徐奕则理应不会穿戴的份上,顺手帮下忙,谁知对方竟然思想如此污秽。
  心下忍不住暗暗对比,更是觉得还是已薨的新皇为人更为君子,至于这胞弟,实在有辱斯文,像个吊儿郎当的混混。
  徐奕则耸耸肩,重新拉拢自己的衣襟,这才咧嘴一笑。不如尽快告诉我一下如今大臣的情况,伟大的皇后娘娘,你看如何?
  这自不用你说。李纯渊转头便走向了另外一间屋子,一间间小屋子被雕刻着仙鹤与凤凰的木门隔开,将整间寝宫分为了功能不同的隔间。
  而此时李纯渊则是带着徐奕则从金銮殿会客的大厅,走进了金銮殿内的书房。
  就如同李纯渊的整个人给其他人的感觉一样,金銮殿整体的设计低调而朴素,房内有着檀香清淡的味道。而书房,则更加简单,除了放置在书架之上几乎将整个书架淹没的书本之外,就只有一张木椅,一张木桌。
  木桌上摆放着笔砚纸墨,隐隐能够闻到书房之内温润的墨香。
  书桌上,整齐地堆叠着几十册书籍,甚至还有盛放在桌案上的奏折。
  徐奕则眉眼微动,猜测到在这新皇隐秘驾崩的三日内,定是李纯渊一人在处理着这些奏折。
  你倒是有模仿他人笔迹的能力?
  听到徐奕则的这个提问,李纯渊倒是并未隐瞒。没有本宫模仿不出的笔迹。
  这倒是个不错的技能。徐奕则低头沉思,说出来的话却依旧还是那般波澜不惊,以后倒是不用担心字迹的问题,毕竟我的字迹可与我那位哥哥全然不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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