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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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条街道上人本就不算多,小巷内更无人经过。
  白苏墨同钱誉有话要说,宝澶和肖唐便分别守在小巷两端。
  “酒醒了?”白苏墨抬眸看他。
  “嗯。”钱誉应声。
  今日他同爷爷一道,不应当没有饮多,若是分明饮多了却还说出去走走醒酒,心中怕是有事。
  白苏墨道:“爷爷可同你说了什么?”
  她心底未尝没有忐忑。
  “想听?”他低眉看她。
  白苏墨咬了咬唇,颔首。
  他伸手将她揽到怀中,轻声道:“苏墨,燕韩宫变了,我家在燕韩京中,需回家确认父母和弟弟妹妹安好。”
  燕韩宫变?
  白苏墨心中大骇,难怪钱誉会如此。
  “爷爷同你说的此事?”白苏墨问。
  “嗯。”钱誉应声,怀中却并未松开,似是揽得更紧。
  白苏墨心底微沉:“那……你何时离京?”
  钱誉沉声道:“再余几日,将苍月京中之事处理完,去一趟容光寺便走。”
  容光寺?
  白苏墨意外,初次见他便是在容光寺,而眼下又是何故?
  钱誉似是猜到她的心思,应道:“可还记得缘空大师?”
  “记得。”白苏墨对容光寺中这位慈眉善目的大师印象深刻。
  “出家前,缘空大师曾是我舅舅。苏墨,我那日去容光寺便是为了看舅舅,将母亲给舅舅纳得鞋垫给他,才会在容光寺遇见了你。”
  白苏墨稍许吃惊。
  其实若是真细下想想,缘空大师其实同钱誉的确是有些许挂像。
  难怪当时钱誉会替缘空大师解围,而缘空大师亦会眼中责备。
  她早前便觉他们二人是熟识,却也以为是熟识的高僧同香客,却不想是舅舅与外甥。
  她没想过他在苍月京中会有个舅舅……
  见白苏墨没有应声,应是在想早前之事,钱誉方才松手,言道:“苏墨,临行前,我需去同舅舅道别。”
  那是应当,白苏墨问道:“那……你何时去容光寺?”
  “明日去,后日需得赶回。”他也低眸看她,“苏墨,国公爷邀我去观八月十六日的骑射大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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