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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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话已到嘴边,也就只有他,惦记她……
  他是堂堂男子汉, 有些话说不出口。
  他也不知为何总要说些话来触她的逆鳞, 他明知她介意。
  她没有好脸色, 他亦下不来台。
  只得闭门同自己怄气。
  只是怄气了半月有余,又让华子去打听,才知道夏秋末早已在准备去燕韩的诸事。
  她是吃了衬托,铁了心。
  是白苏墨这么重要,还是钱誉这么重要,值得她如此大费周折?
  她的心是糯米做的糍粑团吗?
  软绵绵的,搅在一团麻糖之中,扯不清,也拧不开。
  恼火!!!
  他又跑去云墨坊凶她,你大费周折就为了跑去燕韩看白苏墨吗?
  你何时能为自己想一想?
  人家新婚燕尔,与钱誉如胶似漆,你是特意去看了嗝自己的眼吗?
  他也不知为何回回都要惹她生气。
  但他回回都能如愿惹到她。
  早前惹她,她就哭。
  现在,惹她,她就瞥他一眼,拂袖去做自己的事,他窜上窜下她都不予搭理他。
  好似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
  亦如当下,他说完,她缄默。
  半晌,才低声道为什么总要说些难听的话?
  他语塞。
  她走到裁缝台,继续该丈量丈量,该做事做事。
  不看他,也再不搭理他。
  他咬牙切齿,实在奈何,伸手夺过她手中的咫尺,沉声道:“我这叫良药苦口。”
  她抬眸看他。
  她难得如此凝视,他不觉咽了口口水,先前的气势不知道去了何处。
  明明他才是好心被她当成驴肝废的那个,眼下,却如心虚了一般,被她这道目光看得无从遁形。
  夏秋末叹了叹,“许公子,你堂堂相府的公子,不闹了可行?”
  一句话怼得他脾气都没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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