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樾番外(主肉,6.5K)(9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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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首玫瑰人生吧。”舒怡道。
  路扬于是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然后没一会儿整个别墅里便飘响起悠扬的歌声:
  unrirequiseperdsursabouche
  voilàleportraitsaouche
  del’hommeauquelj’appartiens
  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
  qu'ilmeparletoutbas
  jevoislavieenrose
  而舒怡一面擦栏杆一面跟着吟唱,还故意凑到商泽跟前:“原来这首歌的调子是这样啊~”
  “……”商泽算是听出来,舒怡这明显就是嘲讽他。
  他五音不全,当时为了哄她,都不惜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开口了,她居然还敢嘲讽他——看来是这半年多来,他是把她惯得
  太厉害了。
  商泽的目光忽然深幽下来。
  舒怡察觉到不对,哼着曲子的声低下了下去,就要开溜,然而已经晚了。
  商泽拉着她就往房间里拽。
  舒怡只觉腰上一紧,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商泽卷着压到卧室的沙发上去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张俊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
  这半年来,舒怡持“病”而娇,险些都忘了商泽也是有脾气。
  她如今才察觉到危险,连忙干咳了两声,刚想说自己有点渴了。
  结果还没出声,商泽的吻就落下来了。
  “真当我治不了你?”
  他这般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便撬开她牙关,拖出她柔软的舌头来,便咬着舌尖用力的吸。
  她想要推他,他却用力将她按得更牢,她被他压在沙发上,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想呼吸,却只迎来他更加激烈的攫取、
  勾缠。
  强健的身躯隔着衣服挤压磨蹭着她的身体,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她,浓烈而滚烫。
  在他娴熟的挑逗下,舒怡的身子很快便软了、湿了。
  原因无它,只是她旷得实在太久了。
  这半年来,盛思奕一是顾虑到她的身体,二是同其他几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压根没碰过舒怡。
  舒怡禁欲半年多,如今被商泽炙热又霸道亲吻着,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很快有了反应。而商泽一开始是为了惩罚惩罚
  她,谁知后来便有些刹不住车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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