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小綿羊的求歡(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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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祈修本来舔的正欢,一听杨式瑢说「再舔硬了」连忙放开嘴端出讨好的笑。
  他还想多温存几次,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上床的额度浪费掉,往上看到那含着几分羞耻和怨懟的神情,平日浅粉的脸色换上漂亮的红晕,嘴唇上还映着他刚刚沾上去的水光,似嗔非嗔的,这下换他硬了。
  「你……唔!嗯啊……」惊讶的发现男人又充血起来,而且因为还陷在他的股间深处,所以里头很快被挤压、撑开,杨式瑢脸上闪过窘迫,一不小心又发出低低的哼声,「怎么这么快就……唔、不要这样……」男人的东西很快就回到高潮前的大小,还故意浅浅抽送一下,虽然不痛,但擦过前列腺的感受依旧十分强烈,他手脚还有些软,只能讨饶。
  「祈哥哥,不能再弄了、呜呜呜……会插坏的……」杨式瑢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再难忍受的哀声求着。
  「瑢瑢乖,不弄不弄,」许祈修安抚的拍他后背,拂顺汗溼的头发。虽然底下逐渐热胀起来,但他知道算进早上那一次,怀里的人已经射过叁发了,他没有要即刻开战的意思,温声哄着他放松。
  眼角撇到小黑猫从房间探头探脑的走出来,许祈修向牠招手,小黑打了个呵欠甩了甩尾巴,又坐在一公尺外观察了贴抱在一起的两人好一会儿才悄悄地走近,跳上餐桌去舔溼淋淋的杨式瑢,「小黑来找你了。」
  「小黑,」杨式瑢依旧靠在男人身上却侧转过头,伸出一隻手去摸猫咪油亮温暖的皮毛,「抱歉,是不是吵到你了?」
  「怎么会呢?」许祈修跟着伸手去摸猫咪,只是时不时偷吃几下怀里人的豆腐,偶尔握住一隻指头不放,偶尔悄悄的鑽进手心里搔刮,最后乾脆大牌的插进杨式瑢与猫咪之间,手心朝上让十指交扣。
  小黑不满的喵喵叫了几声,吃醋似的轻咬许祈修的手,他也任牠咬着完全不愿意放开,「别跟我抢瑢瑢,他是我的!」
  「你跟小黑较什么劲?」杨式瑢轻笑出声,没有收回被紧握的手,只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犯睏,再差一点就要闭上眼睛……「啊!这椅子会不会被我们两个坐坏啊?」天马行空的,他忽然问道。
  「呃……应该、还好吧?」许祈修微愕,「真的坏了我赔你一张。」
  「你说的哦。」
  「嗯,赔你一张……电动情趣按摩椅怎么样?」许祈修低下头在耳边轻轻吹气,掛着笑补充道,「我说到做到。」
  「下流!」太过色情的语气让他想起情侣套房里那张最后掛满不明液体的椅子,忍不住抬起头瞪他,可看到那张扬的笑脸却又心里一动,最后凑上去啄吻男人脸颊,红着脸小声撒娇,「祈哥哥,我想洗澡了。」
  「怎么,我家小懒虫又想让他祈哥哥帮他洗澡啦?」他宠溺的捏了捏杨式瑢的鼻子,「等会儿先帮你冲洗乾净,你再泡个热水驱寒。」
  「好啊,」杨式瑢半瞇着眼去蹭那隻大手,「你陪我一起,」相比坚硬的浴缸,有个人肉坐垫兼暖炉岂不是效果更好。
  「乖,你家浴缸小,明天再去我家一起泡,」许祈修顿了顿,俯首在耳边道,「等一下一起的话,我很难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事。」
  「……」我也没要你保证什么啊!
  以为杨式瑢不说话是妥协了,许祈修亲了下额头,「瑢瑢真乖,你祈哥哥喜欢死你了,」说完两手在臀部上一托,稳稳的带着人起身走向浴室。
  虽然没几步路,但走路时的细微震动还是会传进还紧紧胶合的地方,杨式瑢耐不住的呜咽几声,浅浅喘了起来。
  「瑢瑢,你那里太敏感了,」许祈修把人抱进浴缸边侧坐,才慢慢的把硬胀依旧的东西缓缓抽出来,听着对方又喘出让人狼血沸腾的呻吟,连带里头的东西失去阻隔后也一股脑的流淌出来,灩粉色的小口争先恐后的溢出白浊,这么香艳的画面让他只能连连深呼吸,不断想着好男人在床上要温柔要体贴要有耐心还要…
  终于捱过了彷彿失禁的奇妙触感,杨式瑢推了推许祈修,「祈哥哥,帮我脱衣服……」整场欢爱里都掛在他手臂上的衬衫已经又溼又皱,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他还发着软没太多力气,只好去求男人。
  许祈修回过神来,小心的脱去衬衫后让他坐进浴缸里,打开莲蓬头冲洗身上的各式水跡,熟练的抹上沐浴乳清洗乾净,再用热水注满浴缸。
  「水温可以吗?要不要再热一点?」许祈修蹲在浴缸外,探了探水温后又摸了摸杨式瑢红通通的脸。
  杨式瑢舒服的叹出好长一口气,摇了摇头,捧着男人的手用脸颊轻轻磨蹭起来,欲语还休的回望着。
  「怎么了,用这么害怕寂寞的眼神看我,你祈哥哥不就在旁边吗?」许祈修用指腹温柔廝磨着热呼呼的脸颊肉,看出杨式瑢大概想他陪着一起泡澡,心里一股暖意泛起,弯腰亲了下嘴唇逗哄道,「我很快洗完澡,先帮你把身体里的东西洗出来我再进去陪你,好吗?」
  「嗯,」杨式瑢也凑过去亲了一下才笑着放开手,睁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沐浴在那双眼睛下,许祈修觉得今晚的杨式瑢好像特别黏他,这才慢慢理解为什么钟苡瀚要让他放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寧可他暗自焦急,也要他晚一点再来找人。他享受着心爱之人的柔情注视,觉得那双水亮的眼底溢满对他的情意,白天那胶着躁动的心情早就被平抚殆尽,他真实的感觉自己被杨式瑢热切的爱着,一如他对他。
  许祈修快速的冲了澡,底下明明还翘的老高,但嘴角始终掛着温润浅笑,彷彿那急不可耐的东西与他无关。
  他把自己弄好了,坐在浴缸旁边揉了揉杨式瑢的嘴唇,「瑢瑢,我要帮你清理后面了,可以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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