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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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触须不能跑也不能动,全部难受的感觉全由她一个承受。
  江月年的指尖柔软细腻,按在触须上时,带来狂轰滥炸般的剧烈感受。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痒穴上肆无忌惮地挠,让谢清和浑身无力,只想用一块冻豆腐撞死自己。
  “千万要撑住啊谢清和!”
  眼看她浑身颤抖不已,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白京语调焦急地压低音量:“别发出声音,要是让他俩听出是你,咱们就全完了。你先忍一忍,年年肯定摸不了多久的。”
  呸。
  谢清和想,你这笨狐狸说得轻巧,有种自己来试一试。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痒得麻木,所有感官一并聚拢,居然不再觉得痒,而是针扎般的疼痛。
  她听见江月年说了一声:“可惜不会动……应该只是道具吧。”
  然后是秦宴的声音:“嗯。”
  那个狗男人。
  居然也摸了一下她的触须,还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跟握麻绳没什么两样地那种摸。
  疼痛翻天覆地。
  谢清和两眼一黑,张开薄唇。
  ——她只想到自己会忍耐不住叫出声来,万万没料到,白京居然一把捏在她脸蛋上,用力之大比秦宴还过分。
  于是刚到舌尖的声音在这道刺激下猛地转了个弯,等她停顿一秒再发声,已经完全不是正常的痛呼。
  而是沙哑得快要破音,根本听不出谢清和原本的声线,比起人类的叫喊,更像是……
  她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鹅叫。
  谢清和:淦。
  白!京!狗!贼!
  江月年果然听见这声无比致命的鹅叫,怔愣着戳了戳秦宴肩膀:“秦宴同学,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相处了这么久,她还是习惯叫他秦宴同学。
  “像鹅叫。”
  他皱了皱眉:“应该是鬼屋里的音效。”
  这音效还真够没品位。
  两只手都从触须上挪开,谢清和止不住地大口喘息,脸色却比之前更红。
  你才是鹅叫!你们全家都是鹅叫!白痴秦宴你和年年彻底没机会了!
  白京憋不住笑,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才幸灾乐祸地看向她:“我这招够急中生智吧?不用谢哈!”
  他的笑声还没停下,就听见耳畔传来一阵锁链碰撞的脆响。
  在空荡死寂的空间里,这种格格不入的声音便显得格外诡异。锁链彼此触碰的频率断断续续,空气里回荡着交织的余音,每一声都仿佛浸满了来自地狱的阴寒,令人毛骨悚然。
  那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
  依次经过他的足底、后背与脖颈,最终来到耳膜的位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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