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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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五条悟来说,这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不能这样随便得到的。
  但是那个女人只是笑了笑,然后说
  【那给它起个名字吧。】
  院子里种着白色的夹竹桃,桌上是一个手编的竹筐,压在配色有点土的手织毛线垫上。
  筐里放了几枚分装的喜久福,才从冰箱拿出来,还冒着丝丝凉气。
  女人想了想,认真道。
  【因为想要他留下来,不如,就叫五条久,怎么样?】
  【就用,喜久福的久,祈愿长久幸福的久。】
  当时的五条少爷只觉得莫名其妙,但是,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明白。
  人,总会有什么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的。
  就算是五条悟也一样。
  五条久哦了一声,也拿了一张纸,照着五条悟的动作叠小船。
  那她现在在哪?我怎么没见过?
  五条悟把蜡烛放在船上,放进河里,轻轻一推。
  你见过啊,主殿里那个佛龛里。
  五条久的动作一顿。
  那可能是五岁发生的事,诅咒师挂了悬赏,想把未来的障碍扼杀在摇篮里,障碍本人太强打不动,就当着他的面诅咒了那个女人。
  说来也很奇怪,平时那么没有存在感的人死掉之后,却忽然之间重要了起来。
  葬礼举行的轰轰烈烈,不着家的父亲破天荒在家里呆了好几天,让整个五条家都跟着披麻戴孝,至少一个月的时间,看到什么都是黑白的。
  五条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感受了,大概率没什么感觉,那时候的他,还不能理解母亲这个概念有什么重要的。
  或者说,那时候的他,一切到手都太轻易,不知道究竟什么是重要。
  他只记得,父亲从那天之后就变了。
  那个女人活着的时候好像空气,无处不在又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死去之后,却显出了形态,在两人间划下一道无形的巨大鸿沟。
  然后,称呼就从父亲变成了五条家主又变成臭老头。
  反正这个人就越来越不值得人尊敬了。
  五条悟回忆正出神,忽然感觉手背上啪嗒滴了滴水。
  诶,下雨了?
  他抬起头,夜空晴朗,明月高照,没有一点阴云密布的迹象,然后慢半拍把注意力挪到手背上方,五条久的脸上。
  视线相接五条久嘴一扁,眼泪流的更凶了。
  五条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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