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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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张良笑着挑了挑眉,没有言语。
  笑容着表示友善,模糊信或不信的立场选择;挑眉表示疑惑,静待后言。
  毕竟以未来的、还未应验之事言卜者高明,是很有些勉强的,还不如说些已经成功卜算的事例。
  “她还算中了某与一新搬来我县,与某素未谋面、素无交情之家的婚事。”刘季挑眉又道。
  张良双目微震,眸中有些讶色了。
  刘季挠着下巴,笑着解惑道:“此人乃我的妻妹,不仅有卜算预言的本事,人也长得极为绝色。”
  张良笑了笑,眸中讶色尽去,妻妹提前知晓姐姐的婚事再正常不过了。
  刘季见此,又挑了挑眉,笑道:“她还算中了拙荆的牢狱之灾,言中了焚书令之事。”
  焚书令?!
  张良瞳孔一缩,心中大震,“果真?”
  “自然,”刘季眉飞色舞的笑了起来,“若非如此,某怎会言她为高明的卜者?”
  所以这人是故意倒换了先后顺序逗他?
  就因为他猜中了他的事,他便以此还他一场?
  张良哭笑不得,这人可真是……促狭,而他竟也真被他唬住了。
  除了行兵布阵实在不是他所长外,与人言辞交锋他少有吃亏的时候,这是第二个叫他束手无策、占不到半分便宜的人。
  张良因此倒也对刘季高看了几分。
  张良笑了笑,问道:“不知某可有幸与贵女一见?”
  说到这个,刘季的心情就些不美丽了,越是到了艰难的时候,就越希望有人指点迷津,走个捷径,而他原本是有极大希望走这个捷径的。
  刘季在心里将吕公骂个半死,但考虑到吕泽和吕释之都在队伍之中,便只遗憾的摇头说道:“她离家远去,如今不知去向。”
  一个姑娘家不知去向?看来这里面有些不愉快的隐情。
  初初见面,问这样隐私,只怕叫人尴尬为难,于是张良只叹道:“那真是遗憾。”
  与真正的聪明人相处,只要他想,大体都是能相处得很愉快的,于是乎两人相谈甚欢。
  而刘季部下见两人站到一处,竟聊得颇为投契,虽然奇怪不解,但也因此对张良手下之人客气了许多。
  大家去向一致,便一同上路,傍晚时候,扎营驻寨,刘季继续向张良请教兵法谋略之事。
  樊哙和夏侯婴等人也跟随在刘季身边旁听,然而没过多会,账内便响起了樊哙震天的鼾声。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原本昏昏欲睡的夏侯婴一下子被鼾声惊醒,他急忙伸手推了推樊哙。
  樊哙闭着眼嘟囔一句什么,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不过片刻又是震天的鼾声响起。
  刘季哈哈笑道:“他娘的,樊哙这厮一睡着就是这个死猪样,当初在山上,就是说狼来了也不能吓醒他,喊是没用的,狠狠踹他一脚,痛了就知道醒了。”
  他们听得昏昏欲睡,他却是越听越精神,联系张良所讲与他自己作战时的心得印证,使他很有些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原本最担心也最自卑的便是自己既没靠山也无大旗,不方便招揽士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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