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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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什么要出手就一个镇狱火呼过去?镇狱火是招牌啊!先来一个下马威, 震住对方少点动作。毕竟敌暗我明,自己容易吃亏。
  聂然注意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把她当作不存在,像她吃饭的那家餐馆门口的一个站在门口揽客、送客的服务员,明显的心不在焉,嘴里和手上的动作招呼着进出的客人,目光却没落在客人和店中的生意上,而是频繁用眼角余光瞄向她。
  夏天,大家都穿得薄,包括服务员,也就是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那服务员明明不用端茶倒水擦桌子,却偏偏跟收餐具的服务员一样系了条围裙。别人的围裙口袋是摆设,他的塞得鼓鼓的。
  这个马脚露得有点大哈。
  距离服务员不远处,有个卖冰粉的中年男人。人家来买冰粉,他直接说:“不卖。”
  聂然跟那人离得远,听不见他说话,但从过往人员的表情,以及那人的口型和摆手的肢体动作。出摊不卖东西,出毛线摊呀,一点都不专业,还不如三流电视剧里的路人演员呢。
  距离她不到十米远,有一个玩手机的,情绪相当充沛,一副特别伤心还特别隐忍的样子,咬牙切齿,平均过几秒就微微扭头瞟过来一眼,那眼神如同看仇人。
  聂然从小到大就喜欢凑热闹看八卦,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学校、或者是在镇上,只要有八卦热闹可以看,她一定闻风而动,磕着瓜子看热闹,有时候围观群众比八卦本人还热闹,那个又是一种热闹。
  人看得多了,什么人在什么时候该是个什么样子,一目了然。
  她的周围,分散了十几个人,跟四周做生意的、往来的,明显有种不相融的违和感。这份违和感大致分为两点,一点是真的路人眼神都不带往别处瞟的,或者是看一眼就挪开的,绝不会多看第二眼。做生意的专注自家生意都忙不过来,注意力全在美女帅哥进来吃饭嘛,这一点上,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在别的上面。第二点,就是她遭过斩不平里那八个干尸老道士留下来的填鸭式暴击嘛,虽然她总是傻傻分不清楚各个方位的符号谁是谁,谁是干嘛的,谁跟谁又是亲戚在某种时候会变成谁,谁又会往谁那里蹦,但是它们摆成一盘摆在面前,她总还认得出那是一个阵。
  不会下围棋,认出棋盘、棋子不难的吧。
  下棋很难,砸棋盘还不容易吗!
  聂然奔着离她最近,伤心气愤宛若死了妈的那年轻人一下子就冲了过去。
  她跑动的时候,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旁的风,跟周围的风向是呈反向的。别人的衣服都是往右飘,风是从左往右吹的,她往右边跑,迎着风,风却是往前面吹。
  这么明显的提示,送分题了哈。
  巽风逆转,有口诀的嘛,不过,那什么踏坎过离,踏巽转坤,听不懂。好在学的时候,老道士还蹦哒了,那魔鬼般的步伐,让人差点就想跟着扭。聂然便按照当时转来转去的步法跟着扭了一通,风向突然变对了,也她而到了那人的跟前,见到那人正用活见鬼的眼神看着她。
  聂然这次没用镇狱火,啪地一个巴掌挥出去,扇得那人的脸扭曲变形,牙齿飞出几颗,斜斜地飞出去,摔倒在地。
  周围的路人惊诧地扭头看过来,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有人嘴巴都张圆了。
  聂然扛着剑,无比嚣张,“伏击老子,也不问问我师父是哪个。”虽然她学的阵法跟师父没有半毛线的关系,咳,也还是有半毛线的关系,毕竟那些是师父的祖宗嘛。不过,这种事不能拿出来说,得适当留点底牌,果断让师父背这个锅就对了。
  突然,一声波罗波罗蜜的大吼,一个钟从天而降。那钟,最开始只有鸡蛋大小,随着迅速落下,比见风涨还快,眼看就变成寺庙里那种挂起来天天撞的比人还高的大钟。这种还发着金光。
  让它罩住那还得了!
  况且,波罗蜜又是个什么物鬼?核特别大的那种热带水果吗?
  聂然才不管它!她挥起斩不平,运足真气,对着落下来的钟就劈了下去。
  通常,劈,是属于大刀的专利,剑容易砍折!
  可斩不平够利呀,而且还挺坚固。
  聂然半点不虚。
  一剑下去,手起,剑落,斩在钟上,大钟金光四溢,还有符光哗啦啦哗啦啦地往外冒,宛若有一大群和尚同时念经。
  怕你不成,一剑不行,斩两剑,两剑不成,斩不剑。
  她把剑舞得比转风扇还要密,撞得那钟落不下来,也把它飘出来的金色符光绞得稀碎。
  她忽然想起擅长使剑的那老干尸好像教过她一套剑法,叫做破法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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