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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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英明的活了小半辈子,竟在丧弟的手足之痛中被人趁虚而入。
  屋里的楚辞听得迷迷糊糊的,大爷难受地抱着楚辞,嘴里说着:“阿辞,我好难受……”他猜出来了那药是什么药。
  楚辞跟着着急,怕那药有什么副作用伤了大爷的身,伸手要给他把脉,嘴里柔声问着:“哪里难受?”大爷的脉搏跳地很快,身体的血脉扩张着,迫切的需要一个洞宣泄。
  “这里,这里,这里……”可谁知大爷喘着粗气抓住了他的手腕,在自己身上划着,最后停在的大灰狼上:“还有这里……”
  楚辞的指头触碰到了滚烫,红着脸推开他,他的脑子混乱,心里着急,此时全是西屋的那几本书,脸也越来越红……
  大爷是个军人,意志力超乎常人,可这药生猛,他努力克制着,浑身冒着汗,扯着衣服,胀疼的又拱起了背,这一疼,倒是有些清醒了,看清了身边的人,他沙哑着嗓子,挣扎着去拉楚辞的手,十指相扣,带着哀求的语气:“阿辞,我们圆房好不好……”
  楚辞听了这话,红着眼,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他知道大爷不能再拖了,最终重重的点了点头,嗓音颤抖着:“好。”
  大爷难受着,可嘴角还是努力的勾了起来,他尽力的支起身子,把楚辞拉进怀里,伸手去擦他的眼泪,语气温柔:“乖宝,哭什么,不怕,不怕……”然后碰着他的小脸亲了亲,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颤抖着去解楚辞衣服上的珍珠扣。
  虽然知道楚辞是个男人,可当看见楚辞光溜溜的、没有起伏的小身板还是愣了愣,手放在楚辞的裙边,发着抖,许久没有动作,大爷强忍着,纠结着,用残存的一点意志支撑着,他不想让他的心肝儿宝贝儿这么随意的没了第一次,他还没有八抬大轿的堂堂正正的娶他。
  可楚辞在看来,他的阿哥终于发现了他是个男人,不愿意去碰他,楚辞扯下系在头发上的发带,蒙到了大爷的眼睛上,闭着眼一狠心,抓着大爷的手扯下了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他抱着大爷扑到床上,哀求着:“阿哥,不要摘下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炙热的皮肤贴在一起,大爷的最后一丝理智也不见了……
  大爷的药劲过了,躺在边上睡得很熟。楚辞拖着要散了架似的身体艰难的起身,身上满是令人羞于启齿的痕迹,每一处是甜,也是谎言的灼痛。他强撑着换上了那身白色西装,隆起衣领。他将那张最珍藏的房屋图纸放在桌上,红了眼眶,这图上的每一笔都曾包含着他对未来的憧憬。想来从今以后,什么亭瞳夕醺,星霜霅霅,木犀袅袅,芳草萦绕都与他无关了,什么偷得浮生半日闲,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日子也只能是书中的佳话。
  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的模样忍不住落了泪,当初为了救姐姐换上了红嫁装,没想到这一穿,就穿了这么多年,如今这一切都该回归到原位上了。他将佛珠手串和长命锁脱了下来,这是他骗来的福气,他不能要。每褪下一寸,皮肤就像是被撕扯了一寸,像是受着剜心之痛一般。
  一切都收拾好了,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一样都没有带走,除了那张婚契书——等他的阿哥醒来,再看到这样的东西,可能会觉得是被骗和被玩弄的耻辱吧。楚辞轻轻吻了一下大爷的额头,趁着黎明的微晨出了门。
  蜀魄鸣啼,小兔子们不安的躁动着,像是失了母亲的孩子一样。梁愿翻了个身,神清气爽,闭着眼睛勾着嘴角摸身边的人,想要搂着再睡会儿,可是怎么摸都摸不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顿时心里没了着落,坐起身喊了一声“媳妇儿!”可是没有人回答,慌张的穿上衣服寻人,卧室没有,院子里没有,西屋没有,小厨房没有,书房也没有……
  是不是去了奶奶那儿……他匆忙的回屋穿衣服,却发现了桌子上的东西还有一封信。梁愿从没有这么害怕过,有些犹豫却又逼着自己拆开了信,里边只有一行钢笔字,秀气干净,像极了他的枕边人:
  “天空的蔚蓝
  爱上了大地的碧绿
  它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
  唉”
  梁愿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将楚辞留下的东西抱在怀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打开抽屉,那卷红色印着金箔的笺纸不见了。梁愿慌了神,抬手摸了摸额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喃喃自语道:“谁允许你走了……”
  床上,是一抹血迹。
  老太太刚经历了丧事,头发又白了几分,可还能撑起后院儿的天:“叶家小姐,你平心而论,你在我们梁家,论吃住或是其他,哪一样亏待过你?”
  叶秋林被几个婆子按着,桌子上是从她屋子里头搜出来的剩下的药,叶秋林无话可说,她哭着摇了摇头,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疼,可是已经没人会去可怜她了。
  “你觉得,平日里大少奶奶待你又如何?”叶秋林低着头,咬着下嘴唇。
  “梁家可以与人和善,但别忘了,梁家是铁腕等身的军人世家,出了这样的事,你觉得梁家会怎么对待你?”
  叶秋林哭着摇头:“奶奶,我错了,奶奶……”
  老太太冷眼:“不要叫奶奶,老太太我可没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孙女,你带来的奴仆我已经吩咐送去军部了,听说那婆子的嘴很硬,不过军部的人一向爱戴他们的司令,想来很快就会撬开嘴的。”
  叶秋林惊慌失措,想要站起身,可是被几个婆子压了回去:“不!这不关张妈妈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是我一个人!求求您,求求您放了张妈妈吧!”叶秋林打着哆嗦,第一次发现,梁帅府的屋檐下其实是针毡,平日里上头铺着棉花,可一旦你在上头压得重了,照样会刺得你鲜血淋漓。
  老太太冷笑:“叶家小姐,我梁家从前清起代代从军,梁家男人的命只能为了脚下这片土地而亡,而梁家的女人要做的,不单单是相夫教子,还要守住男人们的后方,如今你触了梁家的逆鳞,你觉得,你还能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西北去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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