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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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却被白若尘按住了,戈雁声不解的回头,白若尘把打火机塞回到了戈雁声的手里,摇了摇头:“他只是个老人……而且,我能感觉得出来,他没有恶意。”
  戈雁声这才收起了自己身上的戒备。
  那个老先生终于到了一个他觉得合适的位置,他轻轻地靠近白若尘,狞笑着说:“你是个骗子。把我们送到这个地方的人,根本不想让我们活着出去,我是这样,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又怎么可能有家属过来看呢?”
  正在这时,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句骂骂咧咧的声音:“又特么跑哪了!整天就你喜欢瞎转悠是不是!”
  戈雁声连忙拉着白若尘躲到了消防通道里,那个老人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轻声说:“在四楼,关着一个大人物。”
  然后白若尘就看到,一个男护工,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他照着老人的身上踢了一脚,把老人踹的踉踉跄跄的,然后这才拖着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的老人回去了。
  白若尘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那个男护工走了,这才对戈雁声说:“这个护工绝对有问题。一般养老院里的护工就算是真想打人,也只敢打屁股这种打不出太大毛病的地方,但看他刚刚的那一脚,根本就是无所顾忌!”
  戈雁声确认安全之后,把白若尘带了出来:“不仅仅是这个护工,这栋建筑都不太对劲。”
  戈雁声说完,跟白若尘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顺着楼梯来到了这栋小洋房的四楼。
  白若尘和戈雁声是顺着消防通道上去的,白若尘的想法很简答,像是这种高规格的疗养院,消防保障一般都做得很好,它里面的消防通道可以说是四通八达,所以白若尘是真的没料到,四楼的消防通道,门打不开。
  “消防通道不让关门的啊!”白若尘又用力的转了转门把手,可面前的门仍旧是纹丝不动。
  突然,戈雁声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了看,果然:“白若尘,你注意到没有,这是个三层的别墅,哪来的第四层?”
  白若尘一愣,这才发现,戈雁声说得对……他们当时进来的时候,确实留心过这个问题。
  “如果是个三层的别墅的话,”白若尘后撤了一步,有点毛,他看着戈雁声问,“那这扇门后面是什么?”
  对于白若尘无形中的依赖,戈雁声相当受用,他四下看了看,虽然这四楼比较不为人知,但楼梯间打扫的相当干净,看来平日里确实有人来。戈雁声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什么动静。
  他弹了个响指,瞬间,走廊里的监控瞎掉了。
  “想知道门后是什么还不简单?”戈雁声把白若尘拉到了一边,后退,抬腿,一个飞踢。“跨擦”一声,门锁掉了……
  “行了。”戈大爷拍了拍手,努了努嘴,“走吧,我把门给你打开了,进去看看吧。”
  白若尘:……我特么谢谢你啊。
  空气里弥漫着戈雁声暴力强拆之后的小灰尘,白若尘捂着鼻子咳了半天,等眼睛适应了里面灰暗的环境之后,这才看清楚所谓的‘四楼’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俩确实没看错,这栋小别墅的确只有三层,这第四层,是个逼仄的小阁楼。里面阴暗极了,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忽闪忽闪的电灯泡摇摇欲坠的吊在天花板上。
  地板上放置了一张特别简陋的折叠床,跟走廊的椅子一样,床脚也是焊死在地板上的,床上被放置了一个白色的蚕蛹一样的东西,‘它’浑身都被束缚在一个拘束衣里,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连呼吸都停了。
  床上延伸出了几条索带,把他牢牢地固定到了床上,旁边有一台不知道干嘛用的机器,在昏暗的环境里“滴滴滴”的响着。
  白若尘深吸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他有点颤抖的伸出手,拉开了拘束衣上的拉链,一个苍白的面孔慢慢的露了出来。
  白若尘刚拉到下巴,那人的眼睛就猛地睁开了,白若尘终于认出来了,这个几乎瘦到脱相的人,是周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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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国家公祭日,也是清明节,我在此对所有奋战在一线的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对牺牲在此次疫情当中的人,致以最沉重的哀思,敬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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