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为兄今日来,是为了赠前几日向念念许诺下的坠子。”他一点点松开她的肩,“念念莫要转身,为兄替你将那吊坠戴上。”说着,他自袖中掏出了那搜罗了几日方才令他满意的玉坠,绕过她纤细脖颈,为她仔细戴好。
  这玉坠乃是由“南阳翡翠”独山玉所制,色泽鲜艳,玲珑剔透,质地细腻润滑,一见便知是不可多得的臻品。如此看来,即便是叶皓轩所赠的那条甚是精美的坠子在此物跟前,也是黯然失色,只称得上一句凡品了。
  兄长待她,向来都是极为上心的,总想着要给她最好的,其实她心中都省得。
  垂眼看着那挂于胸前的玉坠,越看越是心喜,忍不住地摸了又摸,沈婉柔雀跃道:“兄长,这坠子真好看,念念很喜……”
  她的话还未说完却戛然而止,因为身后男子的指尖,倏地抵上了她颈后白皙肌肤。
  却说陆铭为她戴好吊坠后,本已将手收了回去。略一抬眼,恰巧望见了她颈间自上而下滚落的一滴汗珠。那汗珠晶莹可爱,他便并未多想,只当是帮小姑娘拭去跳花绳惹出的汗水,可当他指尖触及到那娇嫩肌肤后,一切却又不一样了。
  原是微一拂过便可拭去的简单动作,他却偏偏没有忍住,在那滑如凝脂的皮肉上来回摩挲着。
  这下子他倒是受用了,换沈婉柔煎熬着。
  此般亲密之举在他与她之间算是逾矩了罢?他们以兄妹相称,眼下这般行为,当是逾矩了的。可明明知晓这是错的,明明清楚男女有别,她却就是不愿打破此刻朦胧的暧昧,这让她微醺的暧昧。
  心中惊愕,她已然对兄长沦陷至此了么?
  忍不住地在心中叩问自己,若是兄长果真这辈子都无法恢复了,这辈子都不能生育子嗣了,她还愿意待在他的身边吗?就这样,守着他一辈子。
  以前被她一口否决的问题,现下似乎隐隐冒出了新的答案。她开始动摇,不再坚定,却又感到不甘。
  在她心中弯弯绕绕想了这许多时,陆铭做的便是将那只沾染了她汗迹的手指缓缓移至鼻端,细嗅。
  是香的。
  他的小姑娘就连身上发的汗,都是清新好闻的。
  不能再放任自己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也不能再放任那苏醒之处继续耀武扬威。陆铭强行凝神静气,将那股子邪火给压了下去。
  “转过来罢。”几息后,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终于可以回身同自家兄长说话的沈婉柔身子转到一半,脸上的笑意便骤然被担忧惊慌所取代,只听见她急急问道:“兄长,你怎的流鼻血了?”
  陆铭闻言后知后觉地搽了把鼻尖,只见指端赫然鲜红一片,不过是怔愣了一瞬,下一秒他便神色如常地反过来安抚她:“无事的。春日里天干物燥,难免火气旺些。”
  她不放心,非要拉过他的手把脉,细细诊断:“这是内火太旺,血气过剩所致。”想了想,她不解问道:“不应该呀,兄长这些时日可是吃了甚么不该吃的?”
  对上他满是促狭的双眸,她恍然,近日兄长所进的那些补肾壮阳之物,可不都是源于她的“杰作”?
  有些讪讪地缩了缩脖子,沈婉柔笑得十分狗腿:“兄长这鼻血的确是小问题,无碍的,无碍的,嘿嘿。”
  却说自那晚见着了陆铭的鼻血后,沈婉柔可算是消停了好一段时日,摒弃了之前急于求成的策略,现在转为了徐徐图之。温补的吃食偶尔才送一趟去听潮轩,而陆铭也都十分配合,每次送去的都乖乖吃干净了。
  她还悄悄在心底纳闷儿,她的兄长什么时候这般乖顺了,在进药膳一事上简直可以算作是对她言听计从。但她不知道的是,陆铭之所以会如此配合她,全然是因为他以为自家丫头是受了齐大夫的指使。
  齐伯:???
  在沈婉柔消停的这段时日中,叶皓轩也分外安静,只时不时寄来些最新搜罗到的有趣玩意儿,反倒是他嫡亲的六妹叶文瑛连着往陆府跑了数次,次次都软磨硬泡地要见上陆铭一面才肯罢休。
  而其余陆铭不见她的时间里,充当陪伴宾客这一工具人的重任便落在了沈婉柔肩上。
  “念念怎的突然便让为兄换上你新做的这些贴身物件儿?”这晚,陆铭看着小姑娘一一摊在桌案上的荷包、丝绦、巾帕等疑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沈婉柔:我给大家表演一个直播找空气。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